听到这些话,花小雨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g+u+g+e\y/u_e!d?u·.?c.o?m·
关文如己经冲到张阿婆跟前,她二话不说就抢过张阿婆手里的棍子。
张阿婆没想到会有人抢,愣在原地。
关文如面色冰冷,“张阿婆,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你!”张阿婆不认识关文如,看她表情可怕,她气势稍敛,但立刻又挺起胸脯,“你谁啊?我说我家的事儿,你管不着!
我教训我儿媳妇,天经地义!
她生不出儿子,还糟践钱养这些赔钱货,我说掐死怎么了?生出来也是废物!”
“呵...”关文如眼神更加锐利,“掐死?张阿婆你也是女人吧?按你这说法,你爹娘当年生下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该首接把你掐死?省得你现在在这儿满嘴喷粪,祸害你孙女!”
张阿婆被噎住,脸涨成猪肝色,“你!你这死丫头哪来的,我...我可是长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关文如又冷笑一声,“长辈?为老不尊的长辈?行,你跟我讲辈分是吧?那我跟你儿子张得胜营长讲道理。
我明天就给首长和政委写封信,好好反映一下张营长的“家事”。
就说他张得胜无能,连自己家务事都处理不好,纵容老母亲在家虐待儿媳、辱骂亲孙女,甚至扬言要把孩子掐死!
我倒要问问部队领导,一个连自己老娘都管束不了、连家里这点破事都摆不平的人,有什么资格管他手底下的兵?有什么资格当这个营长!”
“!”张阿婆如遭雷击,彻底慌了神,“你...你敢!你胡说!我没有虐待谁!我家得胜可是个好兵!你休要诬陷他、害他!”
见关文如竟然震住了张阿婆,其他军属对视几眼。?微:¢趣o<§小\说aa网§> ?1|更;新μ$?最?¥快@
她们也趁机开口。
曾春兰第一个开口,“我们都听见了!你骂得多难听!还说要把孩子掐死!吓死人了!”
首长的爱人李秀红是个军医,她一般情况下都不参与大院里的鸡飞狗跳,可她今天也看不过去了。
在曾春兰说完,她也应声,“就是!小花够不容易了,一个人拉扯仨孩子,你还这么作贱她!孩子喝点牛奶怎么了?碍着你啥了?”
又一军属开口,“小关说得对!张营长要真管不了他娘,是该让部队领导知道知道!这思想觉悟也太落后了!”
张阿婆被众人七嘴八舌地指责,又对上关文如冷冰冰的眼神,她头皮发麻。
如果真让这女人写“举报信”,可能会毁掉儿子的前程!
想到这,她吓得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我...我...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老太婆!不活了…不活了啊!”
说完她就冲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门。°比?^)奇?中μ文±网!
关文如冷笑,就是欺软怕硬的狗玩意儿罢了。
花小雨眼含泪水,“谢谢,谢谢大家。”
军属们也能明白她的无奈,大家走过来安慰了她几句。
关婉欣和关文如把她请进家里。
关文如给小丫冲了一杯奶粉,让受惊的孩子慢慢喝。
她看向花小雨,“嫂子,光哭没用,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你婆婆今天这样,明天、后天还会这样。
张得胜要是回来,我看他也未必向着你。你自己不立起来,你,还有大丫二丫小丫,就等着被欺负死?”
花小雨抹了一把眼泪,眼神空洞,“我…我能怎么办?她是婆婆,得胜他…他是怨我的…怨我没生儿子…”
“?”关文如要被气笑了,“他凭什么怨你!他有什么资格怨你?嫂子你给我听清楚!你生小丫的时候,是不是差点死在产床上?是不是大出血?医生是不是说你这身子以后再也生不了了?”
花小雨想起那天的痛苦和恐惧,身体微微发抖,“是…差点就…”
“那小丫是不是他张得胜的种?你拼了半条命给他生下的女儿,他现在反过来怪你不能再生儿子了?天底下有这个道理吗?!”
花小雨嘴唇翕动,“我总觉得…对不住老张家…”
“呵”关文如是真的被气笑了,猛地提高声音,“放屁!你没有任何对不住他张得胜、没有对不住老张家的地方!你差点把命搭进去!是他张家对不住你!你欠他们什么了?”
“!”花小雨被关文如的气势震住,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