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之说很快,还真的是很快。·y_u+e\d!u`y.e..+c?o.m/
也就十几分钟左右,他就进来了。
因为关奶奶不在,贺言之这次洗完澡并没有穿上衣。
他精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就进来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把卧室的门反锁上。
一转头,他的目光就精准锁定炕上的人。
关文如光是听动静,心跳声就如擂鼓,几乎要撞破胸膛。
贺言之没出声,迅速走到炕边,掀开被子一角,带着一身凉气就钻了进去。
被子里的关文如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维持着面朝墙壁的姿势。
贺言之知道她醒着,他的手轻轻落在她腰间,将身体向她贴得更近了些。
他的手带着安抚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缓慢地在她腰间摩挲,感受着布料下那纤细又柔软的曲线。
他没有急于更进一步,而是微微撑起上半身,俯视着黑暗中她朦胧的侧脸轮廓。
他轻轻将她掰过来,低下头,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关文如的睫毛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抖着,心底涌起一种奇异的酥麻感。
贺言之的吻没有停止,他的唇像带着星火的羽毛,从她的额头,沿着挺秀的眉骨,一点点、极其耐心地向下游移。
吻过她因为紧张而闭紧的眼睑,吻过她滚烫的脸颊,吻过她小巧的、因为屏息而微微翕动的鼻翼…
每一个吻都轻柔得不可思议,却又带着灼人的热度,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烙下印记。?h′u?l,i*a?n¢w^x,.\c?o_m+
关文如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下,一点点软化。
她的呼吸不再刻意压抑,开始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随着呼吸快速起伏。
贺言之的吻终于落在她的唇边,不再是之前的轻触,而是带着试探的、温存的吮吸和碾磨。
关文如微睁开双眼,也终于回应,身体在他怀中不自觉地贴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那层薄薄的束缚悄然褪去,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滚烫的皮肤,让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但下一秒,就被贺言之更滚烫、更坚实的胸膛和臂膀紧紧包裹。
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那陌生的、细腻的触感让两人心头更热。
“文如…”贺言之忽然停止动作,他盯着她,“...想好了吗?”
他问得无比郑重,仿佛这是世间最重要的问题。
给她最后的选择权。
尽管他的身体己经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关文如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欲望。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抬起微微颤抖的手臂,绕过他汗湿的颈项,手指插进他粗硬的短发中。
她仰起头,主动将自己的唇瓣印在了他的唇上。}??3£?#8`?>看?°~书%¢3网 ?已@*发,)?布,最£新~¥¢章t节?
这就是她的答案!
这个吻,像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贺言之脑中那根名为“克制”的弦,瞬间崩断!
他带着狂喜和再也无法忍耐的渴望,重重地回吻下去,攻城略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深入、霸道!
……
关文如第二天醒过来时,己经日上三竿,幸好贺言之临出门前,硬逼着她起来喝了粥,吃了两个鸡蛋。
不然她真是要饿坏了。
关奶奶也是过来人了,她看到孙女睡懒觉,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没有喊关文如起床,这一早上,脸上都是笑眯眯的。
关文如醒过来,对上她的眼神,自己都不好意思,佯装淡定,“奶奶,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我本来是回来给两个孩子熬点粥,不过我看锅里有,首接就让她俩吃了,人也送去学校了。”
关文如进卫生间洗漱,昨晚太放纵,走路的姿势还有些怪异:
“奶奶,您带两个孩子回来住吧,库热西和夏合娜孜这趟回新省,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奶奶知道,正好我跟两个孩子住那边,你和言之也能过二人世界。”
关文如:“……”
她脸颊微热,故作淡定,“奶奶你们就算在家住,我们关起门来,也不影响我们二人世界。”
“唉呀,你怎么比我这老太太还啰嗦,我就是要去那边住,你赶紧洗漱,今天还去不去公社?”
见自家奶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