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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5章 一傩千禁(100)

们的身影,身影周围环绕着所有域的光,“它能照出每个‘存在’的本质,梦域的缥缈、恒忆域的温暖、幻域的多变、真域的坦诚,在映域里都无所遁形,却又能和谐共存,像不同的人站在同一面镜子前,看到的都是自己,却又能通过镜子看到彼此。”

映域的中央,有面巨大的水镜,镜里正映出恒忆域与梦域的融合画面,画面边缘,渐渐浮现出张玄微他们从未见过的“域”景象,显然是在邀请他们去探索,去映照,去连接。

“它在等我们照镜子呢!”石头举着铜铃往映域的方向飘,铜铃的响声在光带里回荡,像在告诉所有“域”,“我们带着最甜的‘忆’和最美的梦来了,要让每个域的镜子里,都有归元墟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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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尘的忆梦门往光带的方向延伸,门里的双生树一半往映域生长,一半往恒忆域扎根,像座横跨多域的桥,“花说,映域的镜子需要‘忆’与‘梦’的光去擦亮,我们的故事能让镜子照得更清楚,让所有域都能看清自己的珍贵,也看清别人的美好。”

张玄微的破魂刀在梦域中轻轻颤动,意识与映域的水镜相连,他知道,梦域的故事只是“忆”长河的又一段,前面的映域藏着更深刻的真相,更多的“存在”本质等着被映照,更多的域等着被连接,更多的故事等着被融合——就像两生花的两片花瓣,一片映着真实,一片映着虚幻,却同根同生,共同组成了完整的“忆”之花。

梦域的风穿过糖果森林,带着梦花蜜的甜、“忆”光的暖、映域镜子的清,吹向光带尽头的映域,像是在给水镜里的景象捎句话:

我们来了,带着所有真实的“忆”与美好的梦,来照出更完整的世界了。

故事,自然还在继续。

映域的水镜像一块铺展在虚空中的巨大琉璃,将万域界的万千景象尽数收纳其中。张玄微站在水镜前,能清晰地看见每个“域”的本质:恒忆域的生命树扎根在“忆”的土壤里,根系蔓延之处皆有温度;梦域的星空漂浮在“幻”的气流中,星光闪烁间皆是向往;幻域的光影流动着“变”的韵律,形态万千却始终守着两生花的内核;真域的土地裸露着“实”的肌理,连伤痕都带着坦荡的力量。

“水镜照出的不是表象,是每个‘域’的初心。”司忆老神仙的声音在水镜旁回荡,他的身影化作无数个光点,融入水镜的不同角落,“就像人在镜前,能看见自己最真实的模样——是善是恶,是暖是冷,骗不了镜子,更骗不了自己。”

水镜突然泛起涟漪,涟漪中浮现出张玄微他们的身影:张玄微的破魂刀上,星图与初心二字交织;渡生的灯笼里,光核映着忘川桥的初遇;守墓人的兰草间,白裙缠着归忆谷的初绽;石头的铜铃上,糖霜裹着归元墟的初见;琴师的琴弦中,余音绕着断忆渊的初奏;阿尘的两生花里,根须缠着轮回道的初遇。这些“初”之画面在水镜中流转,像串被时光打磨的珍珠,闪着温润的光。

“是你们成为守忆人的初心。”司忆老神仙的书页在水镜上组成道光轨,光轨通向映域的深处,“初心是‘忆’的根,是梦的源,是所有‘存在’不迷失的指南针,水镜在告诉你们,不管走多远,都别忘了为什么出发。”

第一个触碰水镜的是石头,他的铜铃刚碰到镜面,水镜里就涌出股甜甜的气流,气流中,个扎羊角辫的小魂魄正举着块麦芽糖,踮脚往更高的糖罐够——是石头刚化人形时的模样。小魂魄的笑声顺着气流飘出来,撞在石头的铜铃上,铃身突然长出朵两生花,花瓣上的糖霜比任何时候都厚,“原来我最初的愿望,只是想让大家都尝到甜。”石头的声音里带着恍然大悟,“不是开最大的甜坊,是让每个魂魄的‘忆’里都有点甜。”

琴师的指尖划过水镜,镜面映出片寂静的冰原——是他刚到断忆渊时的景象。那时的他还不会弹琴,只是个抱着断弦琴的落魄魂魄,冰原上的风像刀子,却吹不散他心里的执拗:“我要让所有被遗忘的魂魄,都有首属于自己的歌。”这个念头刚浮现,水镜里的断弦琴突然自动续上了弦,弦音与他现在的忆弦琴共振,在映域中织出张巨大的音网,网里的每个魂魄都在跟着哼唱,像场跨越时空的合唱。

“原来我的初心,不是弹出最动听的旋律,是让每个魂魄都能被听见。”琴师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音网的光芒越来越亮,“不管是呐喊还是沉默,都该有回响。”

渡生的光核往水镜里探,镜面中浮出忘川桥的初雪——他刚成为渡魂人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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