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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5章 一傩千禁(100)

根,像断了的弦,在梦里接好,回到现实就能重新奏响。”

阿尘怀里的两生花在梦域的中心化作座巨大的拱门,拱门的左边是恒忆域的生命树,右边是梦域的星空,中间的门框上,刻着无数个“忆”与“梦”交织的故事:红袄女孩在梦里给溃忆世界的守忆人送糖,狐狸守忆人在梦里学会了唱《归墟谣》,硝烟世界的战士在梦里与亲人重逢,寂静世界的默者在梦里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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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忆梦门’。”阿尘的声音里带着惊叹,他往门里扔了颗恒忆域的“忆”种子,种子在门里长出棵双生树,一半在恒忆域开花,一半在梦域结果,“花说,只要这扇门还在,所有魂魄都能在梦里回到想去的地方,见到想见的人,让遗憾的‘忆’在梦里圆满,让圆满的‘忆’在梦里更甜。”

就在这时,梦域的边缘突然出现了片灰色的雾,雾里的梦画面开始扭曲:银河甜坊的糖变成了苦味的,云朵静心苑的摘星梯断了,忆梦门的门框上开始剥落,露出后面空洞的虚无。梦生编织的翅膀碰到雾,立刻失去了光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梦。

“是‘碎梦影’。”司忆老神仙的声音从光带传来,他的书页在雾前化作道光屏,光屏上的“忆”画面却在不断破碎,“比褪忆风更狡猾,它专门钻进梦里,放大‘忆’中的遗憾与痛苦,让甜的变苦,让圆的变缺,最后让所有梦都变成噩梦,连带着恒忆域的‘实忆’都跟着动摇,像被噩梦惊醒后,心里的恐慌会好久不散。”

灰色雾里,个扭曲的影子在游荡,影子每经过一个梦画面,画面就会染上悲伤的色彩:红袄女孩的冰砖在梦里化成了水,狐狸守忆人的尾巴在梦里被人剪掉,硝烟世界的守忆人在梦里永远救不了亲人,寂静世界的默者在梦里永远说不出话。这些被扭曲的梦画面顺着光带往恒忆域飘,生命树上的叶子开始发黄,之前结出的糖果变得干瘪,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甜。

“它在利用‘忆’的弱点!”张玄微的破魂刀化作道金光,将最近的扭曲画面劈碎,金光与雾碰撞,雾里传出无数痛苦的尖叫,“但它也怕‘忆’的力量——那些温暖的、坚定的、充满希望的‘忆’!”

他将恒忆域的生命树光注入金光,金光变得更加炽热,所过之处,扭曲的梦画面开始恢复:冰砖重新凝结,尾巴重新长出,亲人在梦里被救下,默者在梦里说出了第一句话。梦生趁机往雾里扔了把梦线,线缠住影子,影子的轮廓突然变得清晰——是个被噩梦困住的小魂魄,他的“忆”里全是被抛弃的画面,才会化作碎梦影,想让所有人都尝尝他的痛苦。

“你不是坏影子,是被噩梦困住的孩子。”张玄微的金光轻轻包裹住小魂魄,“我们的‘忆’里也有痛苦,但更多的是温暖,像苦艾糖里的甜,像硝烟后的花,像废墟上的家。”

渡生的茶亭飘到小魂魄面前,给他递上杯混着真实艾草的梦茶;守墓人的兰草在他脚下扎根,开出朵能驱散噩梦的花;石头往他手里塞了颗真实的麦芽糖,糖的甜味穿透了雾;琴师的银弦奏响了最温柔的《归墟谣》,旋律里混着所有守忆人的安慰。小魂魄的颤抖渐渐平息,扭曲的影子慢慢褪去,露出个抱着膝盖哭泣的小孩,他的“忆”里,其实藏着个温暖的画面——曾有人给过他一块两生花糖,只是被痛苦掩盖了太久。

碎梦影彻底消散了,梦域的灰色雾变成了彩色的云,忆梦门的门框重新变得坚固,上面的故事多了新的篇章:小魂魄在梦里收到了所有人的糖,红袄女孩的冰砖永远不化,狐狸守忆人的尾巴缠上了星星,硝烟世界的战士抱着亲人笑,寂静世界的默者唱起了歌。这些画面顺着光带往恒忆域飘,生命树的黄叶重新变绿,干瘪的糖果重新变得饱满,连狐狸守忆人都顺着光带跑到了梦域,正抱着糖果树啃,像条吃到蜜的红狐狸。¢q\i!u*s-h¢u?b·a′n¢g,.¢c_o¨m`

梦域的天空重新变回巨大的调色盘,这次的颜色里多了种温暖的金,是恒忆域的“实忆”与梦域的“梦忆”完美融合的颜色,像夕阳落在糖霜上,甜得耀眼。

梦域的尽头,万域界的光带向更远处延伸,连接着其他的“域”——以“幻”为基的域里,所有景象都在不断变化,却始终有两生花的影子;以“真”为本的域里,所有“忆”都赤裸而直接,痛苦与快乐同样鲜明,却透着股真实的力量;还有个以“空”为名的域,看似什么都没有,却能映照出所有域的影子,像面巨大的镜子。

“是‘映域’。”司忆老神仙的声音里带着敬畏,他的书页在光带尽头化作面镜子,镜子里映出张玄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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