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
图纸布局和她想的差不多,红点标着暗哨位置。
“三更动手。”她指着东角楼,“从这里翻进去,拿了钥匙就走,不恋战。”
萧承瑾点头:“小石头留在这里,我和你去。”
夜深人静,两人换上夜行衣,像两道黑影。
悄无声息翻过格物院的高墙,青砖凉得刺骨。
苏妙妙动作轻,脚尖点在砖缝上,像只猫——这是部队的“壁虎爬”。
萧承瑾跟在身后,稍显生涩,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学东西总是快得让人佩服。
东角楼的灯还亮着,窗纸映出模糊人影。
趴在桌上喝酒,时不时哼两句小调,声音耳熟得扎心。
苏妙妙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是张猛的声音。
他总爱在训练后哼这首军歌,跑调跑得能把狼招来。
“是他。”她低声说,指尖有点抖,握铁尺的手更紧了。
萧承瑾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蹭她的手背——是他们约定的“别慌”。
苏妙妙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屋里的人猛地抬头,酒坛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734?”他声音发颤,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没死?”
苏妙妙看着他,两年不见,胖了不少,络腮胡遮了半张脸,眼神里多了看不懂的东西。
“托你的福,还活着。”她声音很冷,铁尺握得指节泛白。
张猛脸色瞬间惨白,手摸向腰间的刀:“你听我解释……”
“钥匙在哪?”苏妙妙打断他,“甲字房的钥匙。”
张猛喉结滚了滚,指了指桌角铜盒:“在、在那里……”
萧承瑾走过去,打开铜盒,青铜钥匙刻着“甲”字,闪着冷光。
“为什么帮银面具人?”苏妙妙盯着他,“雷区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张猛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大喊:“有刺客!”
张猛像是被惊醒,拔刀就朝苏妙妙砍来:“别怪我!是银大人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