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苏玉溪心中痛脚,她愤愤挥手朝赫连羽。
却被一把拉住。
即便烂醉如泥,男女力量仍是悬殊,赫连羽轻而易举拉住她,扯进怀里,闷声低笑:“想我做你的傀儡也可以,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那双手令人作呕的抚上脊背。
苏玉溪浑身汗毛倒数,用尽全力一推,挣脱了赫连羽,咬唇气的娇颜涨红,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
清脆一声,赫连羽脸偏了偏,满目难以置信,然而酒也醒了大半。
“赫连羽,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苏玉溪气的发抖,丢下一句辱骂,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空荡的东宫连鸟雀都懒于眷顾,赫连羽就着偏头的姿势良久,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地上,扯起一抹冷冷的笑。
他不敢在朝堂上和百官争论,难道还不敢对一个女人下手么。
赫连羽想办法找到了一种秘药。
东宫幕僚虽都走的差不多了,但总有那么两个鸡鸣狗盗之徒,无处可去,赖在东宫混吃等死。
这些人本事没有,歪门邪道却多。
在京城黑市,只要有钱有门路,想要什么都能找到。
老作坊里散发着陈年沤过的腐朽气息,老头整个人在阴影中,笑的粗嘎:“老朽这药,任你是甚么贞洁烈女,沾了,便身不由己。”
赫连羽戴着面具,接过那秘制春药,眼底压抑着疯狂。
待赫连羽走后,老作坊中又走出一人来,宽袍遮挡面容,斗篷下青袍平缓,一只修长的手伸出,递了一袋银子给老头。
“有劳。”
老头笑的眉不见眼:“您放心,小的嘴严实得很,办事也牢靠。”
那人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走出作坊后,掀下斗篷,竟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
一旁黑衣人跟上,压低嗓音:“灵文大人,要不要……”
灵文抚平衣角上的褶皱,眉宇染着笑意:“你自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