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僵,太子的色心霎时死了大半。!y¢o,u,p\i+n^b.o+o^k?.?c~o,m/
只好压低嗓音冷冷警告:“你不要不识好歹!”
绮月寒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目光:“殿下不信,大可以试试!”
“呵!本太子这是给你机会!你以为你是谁?等着吧,等你守了寡再想回来求本太子就没门了!”
太子说完愤愤甩袖离开。
绮月寒却皱着眉。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对劲。太子虽然无能,但并不傻。
这种话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岂敢随便说?
霎时,绮月寒心底泛上凉意。
赫连潭走了这么久都没给她个消息……
难道是因为出事了?
绮月寒顿觉心急如焚,虽安慰自己该往好处去想,脚步已不受控制,匆匆往宫外走。
太子和皇后虎视眈眈,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赫连潭定有危险!
锦绣在宫门等她,正百无聊赖的打瞌睡呢,绮月寒一阵风似的上了马车,便急急催车夫回去。
“公主,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
绮月寒抿了抿唇,指尖在宽大的衣袖下绞在一起,嗓音微颤:“我要去西南。”
锦绣瞪大眼睛:“什,什么?”
绮月寒于是又重复了一遍。?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她不安的抓紧马车,催促车夫快些。
“可您不是才让流云去帮三皇子了么?”
叹了口气,绮月寒揉着眉心苦笑:“三皇子怕是遇到麻烦了。”
太子心狠手辣,赫连潭若是没有提防,难保不会被暗算。
她去了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能提醒赫连潭一二。
转瞬到了三皇子府,绮月寒匆忙收拾行囊。
贵为公主,她其实极少单独出门过,但这次却要瞒着别人,除了锦绣谁也没告知。
主仆两个对于要带什么都没概念,就收拾了几件衣裳。
犹豫片刻,绮月寒转向柜子里取出一盒药膏。
“主子,这是什么?”
只见盒子里是些肉色的药泥。绮月寒在梳妆台边坐下。
“即是要秘密出行,自然不能以真容示人。”
她挖出一块抹在脸上,神奇的是,涂抹过后的肌肤霎时变得枯黄,但与原来的肌肤完全贴合,虽怪异却又说不上哪里怀疑。
片刻后,绮月寒站在锦绣眼前,已经判若两人。
盈白的肌肤染上枯黄,还点着些雀斑。
光从这张脸看,便是极熟悉的人怕也认不出。/w?o!s!h!u·c*h_e?n~g,.·c!o*m¨
锦绣惊叹:“公主,您怎么会有这东西?也太厉害了吧!”
绮月寒勾了勾唇,将锦绣也按在镜子边化上了妆。
收拾得当后,主仆二人自后门偷偷溜出去,三皇子府家丁稀少,一路上竟一个人也未遇到。
两人却未注意到,屋顶上站着的黑衣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
绮月寒骑上踏风,黑衣人身影一动,向城内掠去。
京城寸土寸金,西街上更是富商巨贾云集。
其中最为气派的,莫过于皇商司空家。
巍峨大门前两只石狮子威严肃穆,烫金的匾额上是当代名家所题。
子鼠悄无声息从角门隐进去,熟门熟路的来到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一白衣公子正摇头晃脑,懒洋洋的读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读了两句,便将书丢到一边,两腿架在椅子上,长叹:“禁足禁足,再禁下去,本公子便出家当和尚去!”
子鼠弹出一粒石头,将窗棂砸得轻轻一晃,满口怨言的公子哥儿霎时眼睛一亮,朝他看过来。
他是赫连潭的暗卫,司空夜自然认得的。
赫连潭走时命他留下暗中保护绮月寒,若有意外,可到司空家找司空夜。
司空夜小心将门窗关好,这才压低声音:“何事?”
子鼠开门见山:“公主出发去找主子了,现在该怎么办?”
司空夜目瞪口呆:“她去做什么?”
西南之地凶恶,绮月寒去了有个三长两短,赫连潭回来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公主似乎以为主子遇上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