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贵为南离公主,汝安敢放肆!”
柏俊贤脸色一沉:“给脸不要脸!分明是你勾引本公子在先,怎成本公子无耻了?你若不喜欢本公子,又何必与我搭话?分明是欲拒还迎,呵,你们南离女人,可真是有趣。”
绮月寒一阵无言以对,为对方的无耻震惊。
见状,柏俊贤却得意洋洋:“被本公子说中了罢?你们女人啊,说不要就是要。爷都懂。哈哈,来呀,把美人儿请到府上,爷今儿就要让她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浮肿的脸上露出淫邪笑容,瞧着绮月寒一阵反胃,也顾不上这里是夏北,是对方的地盘,红着眼怒道:“堂堂户部尚书之子,连人话都听不懂了么?本宫瞧你恶心,与那癞皮狗无异。与你说话,不过要你擦擦你聋匮的耳朵,给本宫,让开!”
身为女子,她本就瞧不上这种好色之徒,再加上被当街羞辱,绮月寒当真气昏了头。
但即便是气昏了头,心底仍是飞快的掠过计量。
椒图镇外,那自称子鼠的暗卫说是奉三皇子之命保护她。
三皇子是否如传言一般冷漠暴戾不知,宫门前相见又为何对她爱答不理亦不知,但绮月寒相信,他对自己是在乎的。
暗处定有侍卫相救。
是以,才敢放肆激怒这纨绔子。
柏俊贤果然大怒:“不识好歹!来人啊,给我上!”
几个狗腿子都是跟着他作恶惯了的,当即狞笑着走向绮月寒。
车夫吓得瑟瑟发抖,一轱辘滚进车底。
绮月寒强装镇定,护着锦绣往后退,面寒如霜:“柏公子,你可想好了,当街羞辱南离公主是什么下场,你担待得起么?”
柏俊贤有恃无恐:“怎么,你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到了我们夏北就耀武扬威了?我今儿就是把你狠狠地办了,别说他赫连潭不敢说半句话,就是你南离皇帝,顶多也就口头斥责几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