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去,旁人立刻就会乱传我们晨熙和苏公子有染!为了只老鼠,碰坏我们晨熙这只玉瓶,值得吗?放心,这事告诉周叔,他自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怀庆这才被拉住,但晚上气得半夜还翻身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怀庆就去军营等着周叔。周叔看他眼下青影,关心问道:“怀庆,这是怎么了?没休息好?”
怀庆点点头,见左右无人,把信交给周叔。周叔一愣——什么事不好当面说,居然要写信?他把信揣进怀里,温声道:“我一会儿就看。”
周叔看完信,勃然大怒!难怪三丫要写信了!他还在奇怪,婉宁为何非不肯去他家住,原来是敏月不让去,就为了打晨熙的主意!若她弟弟是个好的,想借这门婚事提携弟弟,尚能理解。没想到竟用这等上不得台面的诡计!三丫既己写信,他必须给三丫和怀庆一个交代。这个儿媳,仗着生了儿子就行事无度,竟想让他家同时得罪谢家和张家!这样的人,怎能教养泽祺?周叔心中瞬间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