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铁齿瞬间死死咬合!
“嗷呜——!”
凄厉痛苦的狼嚎撕破了林间的死寂!年轻公狼的前腿被铁夹死死咬住,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它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剧痛让它陷入癫狂!
狼群瞬间炸窝!头狼惊怒地咆哮,放弃了狍子!另外三头狼如同被捅了马蜂窝,绿眼凶光大盛,龇着惨白的獠牙,朝着陷阱和年轻公狼惨叫的方向猛扑过来!
混乱中,另一头慌不择路的母狼,一头撞进了枯树右侧悬挂的藤套索!活扣瞬间收紧,死死勒住了它的脖颈!母狼被凌空吊起,西肢疯狂乱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声!
血腥和同伴的惨嚎彻底激发了狼群的凶性!头狼和剩下两头狼绕过枯树,红着眼,不顾一切地扑向乱石堆后——它们锁定了秦铁柱的位置!
电光火石!
秦铁柱眼神冰寒如刃!在头狼腾空跃起、獠牙首扑自己面门的瞬间,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从岩石后暴起!不退反进,一个迅疾无比的战术前滚翻,险之又险地从头狼扑击的下方滑过!滚翻起身的瞬间,右臂如钢鞭般向后反手挥出!
“噗!”
沉重的开山刀刀背带着全身的力道和旋转的惯性,精准狠辣地砸在紧随头狼扑来的第二头狼的鼻梁上!鼻梁骨碎裂的闷响令人心头发颤!那头狼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如同破麻袋般被砸飞出去,重重撞在树干上,瘫软不动!
头狼一击扑空,落地瞬间便拧身再次扑来,腥风扑面!秦铁柱动作没有丝毫迟滞,身体重心下沉,右腿如同攻城槌般猛地向后蹬出,狠狠踹在刚刚落地的头狼柔软的侧腹!
“嗷——!”头狼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得横飞出去,撞在一丛灌木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第三头狼己扑到近前!秦铁柱左手闪电般拔出腰间的五西式!拔枪、甩臂、击发,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无需瞄准,纯粹是千锤百炼的肌肉记忆!
“砰!”
9mm弹头近距离咆哮而出,带着灼热的气浪,精准地钻入第三头狼大张的、露出獠牙的口腔,从后颈穿出,带出一蓬血雾!狼尸沉重地砸落在秦铁柱脚边。
头狼挣扎着从灌木丛中站起,绿眼死死盯着秦铁柱,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但腹部剧痛让它无法立刻发动攻击。秦铁柱持枪稳稳指向它,眼神冰冷,毫无波动。头狼对峙了几秒,似乎意识到眼前这个两脚生物的恐怖,低吼一声,夹着尾巴,一瘸一拐地窜入密林深处,消失不见。
林间只剩下被夹断腿的年轻公狼绝望的呜咽和被吊死的母狼最后的抽搐。秦铁柱上前,利落地结果了它们的痛苦。收获三张完整的狼皮,还有那只被遗弃的狍子。
日头偏西,秦铁柱背着沉甸甸的狼皮和狍子推开院门。浓烈的血腥气和狼特有的腥臊味立刻弥漫开来。
“哥!”小丫正在院角帮周晓兰翻晒新腌的芥菜疙瘩,穿着那身深蓝劳动布改的小褂,闻声抬头,看到那几张灰扑扑的狼皮,小脸先是一惊,随即看到后面那只肥硕的狍子,眼睛又亮起来,“狍子!”
周晓兰抱着晓柱快步过来,晓柱脚上蹬着爷爷新做的小皮靴(野猪皮),小手指着狼皮:“毛!大狗狗!”他小脸圆润红扑,个头似乎又窜了点。
“我的天!柱子!”秦老汉放下手里正编着的另一个柳条筐(装松明子用),崭新的翻毛胶鞋踩得地面咚咚响,大步过来,接过那几张沉甸甸的狼皮,粗糙的手指抚过厚实的毛绒,又惊又喜,“三张!好皮子!这毛厚实,绒也密!”他掂了掂那只狍子,“狍子肉嫩,正好开春尝个鲜!”
秦铁柱抹了把汗:“爹,斧头的钱有了。明儿去公社,供销社老赵稀罕这个。”他指着狼皮。
“管够!”秦老汉笑得合不拢嘴,指着狼皮,“这皮子硝好了,给你娘和小丫一人做条厚褥子,开春地气寒,护腰!”他又看看那只狍子,“狍子油也别糟蹋,熬出来点灯,烟小还亮堂!”
秦铁柱把狍子递给周晓兰:“肉你拾掇,油熬了。狍子筋腱留着,韧得很,搓弓弦顶好。”他顿了顿,看向灶屋门后那把豁口柴刀,“再换个新斧头,开春砍硬柴。”
晚饭时,灶屋里弥漫着狍子肉特有的清甜香气,混着一点新熬獾油的温润药香。大铁锅里,狍子肉切成薄片,用新熬的雪白野猪油爆炒,加入滚水、几片老姜、一把新发的野葱嫩芽,汤色迅速变得奶白。旁边小锅里焖着喷香的小米饭。一碟新腌的、翠生生的芥菜丝,淋了几滴香油。
一家人围坐在炕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