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置好这两个大件陶坯,清洗一番,苏雨棠搓了搓脸,夜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我去把沉淀好的葛粉罐上层清水倒了,看看粉底怎么样了?”
两人一起回到木屋。苏雨棠小心地舀去陶罐上层变得澄清但略显黄色的液体。罐底,一层厚实细腻的白色淀粉泥显露出来。
“看着不错!”李知远凑近观察,“再换一次清水漂洗,再沉淀一晚,明天就能把这坨粉挖出来晾晒了。”
“好。”苏雨棠应着,又注入了新鲜的清水,用木棒将葛粉再次轻轻搅散均匀。
储备粮趴在干燥暖和的木屋门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尾巴懒洋洋地在地上扫了扫。
再次弄好了葛根粉,苏雨棠收拾床铺,整理两人的睡袋,李知远出门例行检查了栅栏和大门之后,才返回了木屋里。
李知远轻轻合上木门,木屋里暖意融融,炉膛里的炭火驱散了屋外的凉意。
等两人躺在自己的睡袋中,苏雨棠侧过身面对着李知远,“明天开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嗯,”李知远肯定道,“封了两天,温度应该降得差不多了。”
“希望煅烧成功,”苏雨棠想象着那洁白细腻的粉末,“那上午就能处理石灰了?抹墙和火炕?”
“对,”李知远在脑海中计划着,“等抹完墙和炕,屋里就能干净很多,做饭、住着都舒服。”
“知道了,”苏雨棠应声,“那我早上把葛根粉摊开晾晒,还有那些煮过晾着的葛根片。”
“行,”李知远顿了顿,轻声道,“早点睡吧,明天一堆活儿呢。开窑、砸灰、抹墙……还得晾葛根干。”
“嗯,晚安。”
“晚安。”
黑暗里,两人都清楚明天又将是忙碌的一天,却也是让他们能够更好生存下去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