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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单元5:凶宅置业记续

着枚断角獬豸佩,正是父亲当年的佩牌。

“王典史!”他忽然转身,验骨刀挑着铅板密文,刀刃在雪光里映着王典史煞白的脸,“七年前你用‘齿轮计划’害我父母,三年前伪造凶宅闹鬼杀货郎,今儿个——”他忽然指了指丹炉上的獬豸佩,“该让你的‘算盘’,跟这丹炉一起,见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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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典史的八字胡抖成筛子,肥手攥着的“镇鬼符”掉在雪地上,符纸中央的“王”字被雪水晕开,竟成了“亡”字。他忽然指着张小帅手里的残牌:“你、你竟敢挖丹炉!司礼监的人……”“司礼监?”张小帅忽然笑了,断角獬豸佩在丹炉火光里泛着血光,“当年他们用‘长生梦’喂你们,如今你们用‘鬼宅’喂百姓——但你忘了,”他忽然指了指正堂梁柱的人形刻痕,“我爹刻在骨头上的‘冤’,我娘抠在木板上的‘张’,还有这些孩子的骸骨……”他忽然望向地窖方向,那里的骸骨正顺着醒魂草的光,一点点“走”出黑暗,“他们都是证人,证明这世上,从来没有鬼,只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活鬼’。”

老槐树的断枝在雪地里冒着热气,丹炉的火舌舔着炉盖,父亲的獬豸佩渐渐发烫,断角处的光,竟将王典史腰间的玉佩震碎——碎玉片落在“劫数碑”上,拼成个“罪”字。老王忽然捡起烟袋锅子,烟油滴在丹炉的时辰纹上,竟将“寅卯辰巳”烧成“天理昭昭”。

“张旗牌!”王典史忽然跪地,肥脸贴着雪地,“是司礼监让我办的!赵贪廉的丹炉,是给宫里那位炼‘不老药’的……”他忽然指着丹炉炉盖,“炉里还有没烧完的‘药引’名册,您瞧那第三页……”

张小帅翻开名册,第三页画着个歪扭的“张”字,旁边记着“张小儿,七岁,獬豸血引”——是他当年的生辰八字。大牛忽然握紧盾牌:“头儿,当年他们连您都想……”“但他们没料到,”张小帅合上名册,断角獬豸佩贴在胸口,“我娘把我藏进了义庄棺材,我爹用断角獬豸,给我留了条命。”

雪忽然停了,月光穿过老槐树的枝桠,照在丹炉的獬豸佩上——断角处的光,竟将“劫数碑”上的“冤”字,照成了“安”字。老王将烟袋锅子插进丹炉的齿轮缝,烟油混着炉灰,竟在雪地上写出“还魂”二字——不是鬼还魂,是公道还魂,是断角獬豸的魂,终于回到了人间。

“老仵作,”张小帅望着父母的骸骨,此刻正被醒魂草灯围着,“把丹炉的齿轮拆下来——当年他们用齿轮算人命,今儿个咱用齿轮刻公道。”他忽然指了指王典史,“还有他腰间的算盘珠子,全抠下来,给孩子们串成‘冤魂铃’——让这凶宅的风,永远替死人说话。”

大牛忽然举起“鬼面盾”,盾牌上的鬼脸在月光里咧开嘴,竟像是在哭——为那些没了名字的孩子,为张小帅父母的冤,更为这终于亮起来的光。而张小帅手里的断角獬豸佩,此刻正滴着他的血,血珠落在丹炉的“寅时”纹上,竟将“寅”字烧成“迎”——迎接公道,迎接天亮,更迎接所有被埋在凶宅地底的真相,终于破土而出。

老槐树的根须在雪地里舒展,像獬豸的爪,牢牢抓住丹炉的齿轮——那些用冤魂炼就的“长生丹”,那些用算盘算尽的人命账,此刻都在断角獬豸的光里,碎成了渣。而张小帅望着东方的鱼肚白,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当你觉得黑暗无边时,就看看自己的影子——那是因为,你背后有光。”

此刻,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影子里的獬豸断角,正一点点长出新的光——不是角,是剑,是刀,是所有被压迫的冤魂,此刻都借他的手,举起的、斩向黑暗的、永不折断的光。

(第三章完,约5000字)

《尸语者手记·凶宅秘录》

第三章:凶宅初勘(续)

老王忽然指着窗外的老槐树,树桠间缠着截断绳,绳头的磨损痕迹呈锐利斜角,显然是被利刃割断的:“当年绸庄掌柜‘吊死’在正梁,怕不是真的上吊——是被人用这绳子从树上拖上去,伪造的现场。”他的烟袋锅子敲了敲木板上的“寅时”空格,朱砂在霉斑下泛着暗红,“‘寅时三刻,药引入炉’——张旗牌,这‘张’字……”

张小帅的指尖停在“张”字刻痕上,木纹里嵌着细碎的银箔——是母亲陪嫁簪子上的装饰。七年前那个雪夜,母亲攥着断簪护着他躲进义庄棺材,簪头的獬豸角刮过他掌心,留下永远的疤。此刻刻痕的深浅,竟与母亲断簪的磨损弧度分毫不差:“是我娘刻的。!咸?鱼/墈\书? ¢首·发+”

大牛举着醒魂草灯凑近,灯光映着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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