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到这儿,又把画像给摊开。
“我家犍儿眉骨上的疤,就是三岁时摔的。”
“犍儿母子被掳走后,我命人找了三年,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得到的消息,都是犍儿母子己经死了。”
“本侯不死心,找了好多人替他们母子算命。”
“有个算命先生说,我家犍儿生辰八字极好,就是摔到眉骨处,坏了他的运势,除非遇贵人,否则犍儿就回不来了。”
“没想到那算命先生还是挺有水平,我家犍儿先后遇见太子妃和太子殿下这两个贵人,哈哈哈....”
看着镇东侯,又哭又笑,语无伦次。
齐东洲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他有名有姓,不指望突然冒出个侯爷爹。
只能指望,成为太子殿下的第一亲信后,齐家族谱因为他,重开一页。
想开后,齐东洲思绪一下回归到正题上。
“侯爷,小的是太子殿下的亲信。伍飞虎给太子殿下梳头时,小的特意查过伍飞虎的过往。”
镇东侯一抹眼泪,顾不上感怀,瞪大眼睛。
很想了解儿子过往。
“伍飞虎是战乱后的幸存者,捡到他时,他身上多处有伤,眉骨处还有一道旧伤,说不清年岁。”
齐东洲很庆幸,他自己记性好,人缘也很好。
当初打听伍飞虎的过往时,就花了两坛酒。
“是伍国公府奶嬷嬷摸骨判断,他年约西五岁。”
听到儿子是战后幸存者,镇东侯眼眶又红了,难以想象儿子吃了多少苦?
三岁被掳走。
西五岁才被救?
这期间,儿子和发妻,都经历了什么?
他不敢深想。
看见镇东侯所有注意力都在齐东洲的身上,福公公急得团团转。
他怎么能被比下去?
如何把镇东侯的注意力拉到他的身上来?
福公公想了又想,突然想起他还忘了一封信。
“镇东侯,咱家这儿还有一封皇上写的亲笔信。”
“都怪咱家记性不好,你快看看皇上的信?”
镇东侯嘴角抽了一下,想训斥福公公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了?
想起福公公被他吓到尿失禁的事,他咽了咽口水,憋住心中的怒火。
接过皇上写的信。
一目三行看完,他刚憋住的眼泪,又开始流。
见镇东侯看信,把自己看哭了,齐东洲拉着福公公转身朝外走。
“福哥,我们给镇东侯留点儿独处空间。”
“你快跟我说说,为何你的令牌比我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