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福公公就忍不住一脸骄傲自豪。°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_
“咱家办的事,跟你在办的事,能一样吗?”
“......”齐东洲嘴角一撇,都是太子殿下的亲信,福公公还没他靠谱。
“不一样!”
“福哥,你传的是圣旨?比我这个重要。”
“福哥,能不能把你的令牌,拿给小弟看看?”
看见齐东洲一脸讨好的模样,福公公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掏出令牌。
“看清楚没?”
“同是令牌,也有等级之分,我这个令牌,比你的令牌权限大。”
“你那个仅代表,你是太子殿下的亲信。”
“我这个令牌,犹如太子殿下亲临...”
齐东洲倒吸一口凉气,手指轻轻抚摸着令牌。
“你这个令牌厉害!”
“也就那样!”福公公得意地尾巴快翘上天,“但是比不上顺海的那块。”
“他那块令牌,犹如皇上亲临...”
“哇哦!”齐东洲立刻改了心中的目标。
“等将来太子殿下登基,怎么样才能得到那样一块令牌?”
“你别痴心妄想!”福公公一盆冷水泼上去。
“咱家尚且有机会。”
“你?”
“除非你成为萧国肱股之臣,在关键时刻...”
福公公说到一半,突然拉着起齐东洲转身进屋。?白!马.书*院* ,首_发`
齐东洲一脸懵,“福哥,你拉我做什么?”
“蒋渊来了!”福公公压低声音提醒道:“平乱的事,暂且要保密。”
“他怎么又来了?”齐东洲翻手拽着福公公走。
“侯爷,蒋渊来了,我们借你的地方躲一躲。”
“去里间!”镇东侯迅速收起皇上写的信和他儿子的画像。
指引齐冬洲和福公公躲在里边的屋子后,他才反应过来,根本无需要躲。
他己经下令,今日不见客,蒋渊怎么能进来?
“姐夫!”
“姨丈!”
两道呼喊声,从门外传到屋内,镇东侯抬眸看去。
他发妻的亲弟弟陈荣,带着蒋渊朝他走来。
镇东侯微微蹙眉,陈荣对于他娶蒋家女做续弦的事,并不是很满意。
也不待见蒋渊。
怎会与蒋渊一起来?
“你们来做什么?”
陈荣神情淡淡,瞥蒋渊一眼,眼中难掩鄙夷。
一转过身,看向他的眼神,颇为复杂。
“姐夫,我在门口遇见他,他有重要事寻你。”
“姐夫,你们聊。”
“无论你如何抉择,我这一次都支持你。”
“我先去点兵。”
看着陈荣离去的背影,镇东侯一脸懵。
“蒋渊,你跟他说什么了?他反应这么奇怪?”
蒋渊没有回答,视线落在摆好的酒宴上。?新.完,本·神?站¢ ?首¢发·
“姨丈有客人?”
“怎不见客人呢?”
蒋渊说着,就准备朝里间走,镇东侯一把抓住他。
“放肆!”
“蒋渊,你今日很奇怪,到底有什么事?”
“姨丈!”蒋渊皮笑肉不笑道:“你藏了什么人?”
“与你何干?”镇东侯想起里间藏的两人。
刻意提高音量训斥。
“我府上,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
“另外,蒋渊,我不是说让你没事,不要跑到我这儿来,你怎么又来了?”
蒋渊被训斥的火冒三丈,满眼愤怒看向镇东侯。
“姨丈,我也不想来,谁让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什么罚酒?”镇东侯挥手,把蒋渊按住墙上。
“蒋渊你这个混账,你对本侯妻儿做什么了?”
“我掐死你....”
“好,掐死我!”蒋渊抓住镇东侯的手。
“掐死我,姨丈在京的家人,都得给我陪葬!”
“你掳走了本侯的妻儿?”镇东侯气得双眸通红。
情绪从云端跌到谷底,恨不得一把掐死蒋渊。
看见镇东侯很愤怒,蒋渊有种报复后的爽快。
好似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卑躬屈膝,都找回面子。
“姨丈,我好好求你的时候,你不应我。”
“如今,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