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些退热的药汤,还有安神的药丸。”里正回答。
徐巍又询问起患者的饮食起居,得知发病者多是参加了前几日的庙会,与外来商队有过接触。
“立刻实施以下措施。”徐巍的声音沉稳有力,“第一,用石灰水彻底清洗祠堂的地面和墙壁,每日两次。第二,所有照顾病人的人必须戴布巾遮口鼻,接触病人前后用醋水洗手。第三,病人使用的衣物被褥要单独用沸水煮过再晾晒,排泄物用石灰包裹后深埋。第四,镇上所有水井加入石灰消毒,饮用水必须煮沸。第五,全镇禁止集会,暂停所有集市活动,封锁全镇,不得进出。第六、将生病去世的人,尸体裹生石灰和艾草,埋深五尺,劝说家属特殊时期一切从简。”
里正用笔在册子上一一记下,连连点头,但眼中仍有疑虑:“大人,这些办法真的有用吗?”
徐巍苦笑,开玩笑,这都是刻在记忆里的东西了!
口罩那三年,实在太刻骨铭心了,考公做题,类似的申论也不知道写过多少篇。
徐巍正色道:“信我,这些都是有效的防疫之策。”
回到镇上,徐巍立即召集了所有未患病的壮年男子,分组布置任务。
一组负责加强对病患的照料,严格按照徐巍的防护措施执行;另一组则负责全镇消毒,用石灰水洗刷地面,用醋熏蒸室内空气;还有一组专门负责劝说村民们暂时不要串门走动,减少接触。
徐巍又亲自指导了消毒和隔离的具体方法,这才连夜赶回。一进门,便见赵镇南满脸焦急地等在那里。
“徐大人!您总算回来了!”赵镇南一脸惊慌,“外面都在传‘天上人间'又把‘脏病'带回来了,现在民怨沸腾,都在针对我们啊!”
“先别急,这不是脏病,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