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车里。”
“喷喷喷—堂堂国公府二爷,竞染了这病—”
窃窃私语如同无数细密的毒针,穿透厚重的车帘,狠狠扎进车厢内!
崔老夫人只觉得一股冰冷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喻喻作响,外面那些越来越清淅的议论声如同魔音灌耳!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指甲深深陷入皮肉,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镇国公对着车夫发出一声压抑着狂怒的低吼:
“走!撞也要撞出一条路来!回府!”
随车的仆从将车团团围住,拉车的拉车,拽马的拽马,终于是腾挪转移地从横七竖八的油蓬马车中辟出一条路来,磕磕巴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