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我心中一动,联想到之前石碑上的模糊图案,“具体是哪三件?它们有何来历?”
麻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落在遥远的舜帝时代:
他指向头顶被浓密树冠遮蔽的、灰蒙蒙的天空,“传说舜帝生有重瞳,可窥天道运行,辨星辰轨迹。¨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此玉魄乃取九天陨星之核,以大祭司巫咸秘法,融入舜帝一缕观星神念,辅以重明鸟之睛淬炼而成。它蕴含星辰定位之力,能感应并锁定虚数空间中混乱颠倒的星轨坐标,为迷失者指引唯一方向。若无此物,踏入虚数空间,便是永恒的混沌迷宫,魂飞魄散只在顷刻。”
花喜鹊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能定星星的玩意儿?那岂不是个超级指南针?”
“不止是指南针,”我补充道,心中震撼,“是能在时空错乱之地,强行建立秩序坐标的神物!” 裂隙深处似乎传来一声极其微弱、如同金石摩擦的异响,转瞬即逝。.m!y.j\s,c¢h`i\n¢a^.′c`o¨m!
麻七微微颔首,手指下移,指向脚下浸透着血污符文的大地:
它能平息舜陵虚数空间入口狂暴的地气阴煞,强行稳固通道,防止其崩塌或偏移。若无此物,纵有坐标,通道亦如怒海孤舟,瞬间倾覆,粉身碎骨!”
“息壤?夔牛?禹王?”花喜鹊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些…这些不都是神话里的东西吗?真有实物?”
“神话源于现实,只是被岁月蒙尘。”麻七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确信,“罗庚现世,曾镇九州水患,定八方地脉。其威能,非虚言可喻。” 岩壁上的血符文似乎在他话语落下时,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暗红光泽,仿佛在呼应那“镇地之脉”的传说。
最后,麻七的手指指向了我们三人,那深陷在眼窝中的目光扫过我和花喜鹊,最终似乎也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生之道…百谷精魂…”我喃喃自语,感觉胸口的玉牌似乎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这竟是用来保护我们‘人’的部分?对抗陵墓本身的怨念?”
“正是。,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麻七肯定道,“虚数空间非死寂之地,乃亿万执念怨气与扭曲时空法则交织的活地狱!若无这‘生’之真意守护,重瞳玉魄指明方向亦是引向毁灭,龙脉罗庚稳住通道也成了直通深渊的铁棺材!”
“三才镇陵钥…” 麻七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咏叹的肃穆,却又冰冷刺骨,“三者合一,天序可定,地脉可镇,人魂可安!方能在虚数乱流中,短暂开辟一条稳固通道,叩开那帝陵核心之门!此乃上古大能,集天地造化、人皇气运所铸之无上秘钥!”
他猛地转头,斗笠下的阴影直逼我和花喜鹊,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然此等逆天之物,岂容轻动?其本身,便是最大的禁忌与凶险!
重瞳玉魄,需以纯净道心或帝王血脉方可催动,否则必遭星辰之力反噬,双目爆裂而亡!
龙脉罗庚,若持器者心怀恶念或身负血孽,必引动夔牛残魂震怒,地煞噬体,尸骨无存!
帝舜农典,残页不全,生之力有限,一旦耗尽,便是魂飞魄散之时!
更遑论,三宝分离千年,流落鬼市,早已沾染幽冥秽气,其性莫测!强行聚合,如同点燃引线,非但开陵门,更可能引爆虚数空间积蓄万载的恐怖能量!此乃向死求生之途,每一步,皆在刀尖起舞,在幽冥边缘试探!”
麻七的话语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心头。裂隙深处,那股阴风似乎变得更加急促,带着呜咽般的低啸。岩壁上那暗红的血符文,在昏暗中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令人心悸的不祥光泽。
所谓的“钥匙”,并非坦途的通行证,而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禁忌之匙!它既是希望,也是毁灭的引信!鬼市之行,寻找这三件秘宝,其凶险程度,恐怕丝毫不亚于直面舜帝陵本身的重重杀机!
花喜鹊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却燃烧起一股更盛的火焰:“他娘的…够劲!管它什么禁忌凶险,这钥匙,咱们要定了!鬼市是吧?老子倒要看看,是鬼市的鬼爪子硬,还是老子的‘雷霆’更利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目光变得坚定:“三才镇陵钥…原来如此。天地人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