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昌可以说是有十足的信心,在荣华富贵面前,女人那简直就算个屁!
有了权势金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就算是妻妾如云也不过是易如反掌。
叶昌眼睛里充满了希望,期盼着叶凡点头答应。
“我和初雪乃是患难夫妻,曾经发过誓,愿携手白头,怎能轻易和离?侯爷说笑了。”
“衙门里公事繁忙,属下告退。”
叶凡淡淡的说了几句,便即刻转身带人离去,只留下叶昌愣在原地。
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人为了个区区女子,宁愿放弃荣华富贵!
想要追上去再劝说几句,可死活抹不下这张脸,只能望着叶凡远去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逆子!如此意气用事,哪像个做大事的人!目光短浅,被女色所惑,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可甭管叶昌在后面喊得多大声,叶凡也只当听不到,自行带人回县衙去了。
叶昌百般无奈,也只得带着人回了馆驿,在屋子里面唉声叹气,摔杯砸碗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老家人叶天赐在外面听的真切,看到别人也不敢劝,也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屋。
“老爷,大世子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这天底下的人哪有不爱荣华富贵的,看起来这件事情定有缘由啊。”
叶昌叹了口气,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个逆子居然一口回绝和林初雪和离,非要和林家纠缠在一起。”
“主君本来就对此事有疑心,要是这逆子死活不听劝,十日之后我如何回朝廷交差呀?”
叶天赐一笑,说道:“老爷,我听说那林初雪长得如花似玉,大世子正在血气方刚的时候,舍不得也在所难免。”
“说白了吧,人生在世,无非就是为了权势金钱美女这三样,老爷你得使些手段才行啊!”
“哦,使什么手段?”叶昌问道。
叶天赐笑着说道:“侯爷家大业大,但凡从手指缝里露出点儿,那就得说是金山银山啊。”
“大世子从小就不受待见,衣食用度都极为节俭,虽为世子,却没享受过什么。”
“只要老爷舍得出手,让大世子知道这三样东西的好处,自然就会对那林初雪百般嫌弃了。”
叶昌不由得连连点头,心中颇以为然。
想了一下,这才说道:“我听说屏山县有个望海镇,在三县交界地,是勾栏瓦舍最为密集的地方。”
“明天我就去巡查县城,让叶凡陪着去望海镇,美女算得了什么?就让他好好享受一番!
“只要是明白了美女并不稀罕,自然也不会再把林初雪当成个宝贝,老叶,你这就替我送个信。”
说完,叶昌亲笔写了一封公文,让叶天赐送到县衙,吩咐亲手交给黄炳文。
说是要巡查屏山县的防务,明天要到望海镇,指名要叶凡随行护卫。
等这封公文送到了县衙,黄炳文简直是愁眉苦脸,心里慌成了一团。
要是说起望海镇,那可是自己的一块心病,可以说是整个屏山县的老大难问题。
这座镇子处于三县交界处,管辖权一直没分清,导致三县对此争执不休。
也正因为如此,有不少有钱人在此地建立勾栏瓦舍,从各地笼络美貌女子做皮肉生意。
据说不少女子都是从各地强掳来的,可是一则因为管辖权的混乱,三个县城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再则就是这些生意的幕后大老板身份不一般,正是养了数千门客,有谋反之心的陈王!
正因为如此,当黄炳文看到叶昌明天要去此处巡查,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因为大周朝虽然允许勾栏瓦舍的存在,但却有着严格的要求。
首先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必须是自愿,而且出身清白,来去自由,绝不允许签订任何卖身契约。
而望海镇那些女子都是有来无去,经常有人无故消失,黄炳文也有所耳闻,只是不敢去管罢了。
这要是明天叶昌前去巡查,再弄出点幺蛾子来,自己该如何应付啊!
“快,马上把叶县尉找到这里来。”
听到县令的吩咐,手下人很快就把叶凡找来,刚一进门,黄炳文就赶忙迎了过来。
“贤弟,出大事了!宁远侯明天要视察望海镇,此去一定会惹出事的!”
“那里到处都是勾栏瓦舍,足有数百女子在此经营,据我所知,多半都是被强掳来的,却没人敢过问啊!”
叶凡当上县尉也没几天,是头一次听说这事,不由得问道:“居然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