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一声令下,手下人立刻翻墙入内,把大门打开。
里边的人一看叶凡又来了,吓得赶忙跑进去给周兴报信。
闻听此话,周兴气得暴跳如雷!
“叶凡简直是胆大包天,我是当地县丞,他有什么权利拿我?还有什么有人指认?完全就是屈打成招!”
“小王爷我今天就在这里,倒要看看他如何抓人!”
周兴也豁出去了,派人搬了把椅子坐在院里,就这么大马金刀地等着人来。
只过了片刻工夫,县里的兵丁们一拥而入,簇拥着叶凡走了进来。
周兴阴森森地说道:“叶凡,你不过是个侯门弃子,张狂什么?”
“今天你要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周家绝不罢休!凭你个小小的县尉,能斗得过我爹周王吗!”
这话说得凶残至极,透露着浓浓的杀意!
谁都知道,周王身为朝廷权贵,虽不能说是权势熏天,可要想整倒一个小小县尉不过是举手之劳。
叶凡做事又毫无顾忌,肯定有诸多纰漏和把柄,真要是让周王加以利用,避了会招来杀身之祸!
“周兴,像你这种凡事就报亲爹的名号,实则废物一个的纨绔子弟,也敢跑出来做官,简直可发一噱。”
“我身为大周臣子,只知道忠君爱国,不知道什么权贵!你造谣生事,我便有权缉拿!”
说完,便把手一挥,手下人立刻一拥而上,将周兴按倒在地,用绳子捆了起来。
“叶凡!你小子疯了!我爹是周王!你死到临头了!”
周兴就像是一条被铁链子拴住了的疯狗,扯着嗓子狂喊乱叫,唾沫星子飞出老远。
正在此时,只见院外走进一大帮人,最前面的正是宁远侯叶昌!
看到正主来了,周兴来了精神,大声喊道:“伯父!叶凡公然刑讯逼供,想要冤枉我啊!”
哪知道叶昌只是冷哼一声,缓缓说道:“公然行刑逼供?既然小王爷这么说了,那谁是人证?”
院子里面的人虽然多,可都不是傻子,完全明白叶昌的言外之意是什么。
看这个意思,今天叶昌是来兴师问罪的,谁敢触这个霉头,都低头不语。
叶凡一笑,说道:“瞅瞅,连个人证都没有,居然敢诬陷我刑讯逼供?这是诬陷好人啊。”
“赶紧记下来,县丞周兴公然诬告,再加上一条罪名,还有造谣生事,两罪并罚,即刻加入大牢。”
周兴都蒙了,平时叶斌跟自己反复说,说是叶凡被撵出家门,根本就不受待见。
可是今天看得清清楚楚,叶昌明显在袒护叶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明白过来,早就有人横拖竖拽,将人拉出院子,押往县城大牢了。
叶斌在旁边战战兢兢,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闹成这样,更不知道自己因何失宠。
“斌儿,这么多年以来,是我对你太过宠爱娇纵,反而让你失去了历练的机会,错在为父啊。”叶昌说道。
“看看你大哥,在府里面韬光养晦,终于一鸣惊人,在此地不过数月,已经有了一番大作为!”
“主君对叶凡赏识有加,只怕不日就会调回京城委以重任,斌儿,你可要好好学着呀!”
叶昌今天心情真是好到了极点,就如同挖到了无上宝贝!
“朝廷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是实力!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拿住了别人的把柄,便是取胜之道!”
“叶凡这次只用一天时间,便把周兴的小辫子捏住,肯定会滚出屏山县了。”
“叶凡,你果然是有手段,为父这么多年看走眼了啊!”
叶昌越说越是激动,脸上泛着红光,兴奋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向叶家祖上当年何等荣耀!可身为后代子孙,却不能重现当年荣耀,实在是愧对祖宗啊!”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终于出了一个栋梁之材!叶凡,你终于算是熬出了头,跟我回京吧!”
别看叶昌说得这么热闹,叶凡脸上却一直淡淡然,丝毫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说道:“侯爷谬赞了,我在屏山县做个县尉,与兄弟们朝夕相处,实在是无法割舍。”
“即便是以后有飞黄腾达之日,我也想靠自己,不想倚仗什么势力。”
叶昌把脸一沉,劝道:“叶凡,这么多年还生为父的气吗?事情过去便过去了嘛。”
“到现在还一口一个侯爷,难道是不认生父?你如此执拗下去,可会毁了大好前程啊!”
“大好前程?我被逐出侯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