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
项少龙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窦大哥疑心太重了。”
窦良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又见他弃剑,松了一口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
项少龙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色。
窦良自然扭头后望,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颈项一凉,被项少龙刺来的匕首插入,鲜血由血管滚流而出,当场毙命。
项少龙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更在行呢?”
项少龙回到营地,除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地中心的空地上,围成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或许只为这点便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已收拾了窦良。
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已得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面不改色,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少龙你到那些女席拣拣看,看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项少龙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身体终不是铁打的,刚应付完那需索无度的白夷荡女,哪还有力气玩其他女子,且是几个那么多。凑到陶方耳旁道:“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我们整营人马呢?”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裹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扎假人,摸黑上路,一口气走到天明,才藏在一座小山谷内搭营休息。
项少龙在自己的私营倒头大睡,现在他已成众保镖的头儿。
醒来时发觉帐内多了位俏佳人。
那风姿楚楚的美人儿跪伏地上,额头点席卑声道:“小女子婷芳氏,奉陶爷之命在路途上服侍项爷。”
项少龙暗赞陶方识相,而自己顺便过过做大爷的瘾也好,道:“坐起来吧!”
婷芳氏坐直娇躯,茁挺的双峰裂衣欲出。
项少龙好一会儿后才能把眼光往上移,一看下立即认出她是昨天被窦良召入帐内取乐的那美女,心中一荡,暗恨窦良懂得挑选。微笑坐了起来,伸手捏捏她的脸蛋,柔声道:“谁舍得把你卖出来的?”
婷芳氏垂下螓首,柔声道:“是小女子的丈夫!”
项少龙失声道:“什么?竟有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婷芳氏“噗嗤”一笑,掩着小口道:“项爷的说话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
项少龙心想当然不同啦,是不同时代的人嘛!口中却道:“他是否不行了?”
婷芳氏愕然道:“什么是‘不行’啊?”
项少龙耐心地解释道:“即是说没有本事和女人行房欢好的男人。”
婷芳氏终于明白了一点,摇头道:“并不是为了这问题,而是因他早有十多个妻子,她们都排挤小女子,又在背后中伤小女子,说小女子爱用眼睛去勾引其他男人,于是把小女子卖了。”
项少龙恍然大悟,这真是红颜薄命,也只有她的美丽才会惹得众恶妻妒忌。轻描淡写地道:“那你有没有勾引男人?”
婷芳氏咬牙道:“开始时没有,后来便有了。因为小女子希望有比他更强的男人来解救人家,只要瞧不到他和他的妻子,什么牺牲小女子也愿接受。”
接着盈盈一笑道:“项爷和其他男人不同,他们一见到小女子便急着脱掉衣服扑上来,只有项爷会和我这么说话,小女子很感激哩!”
项少龙怜意大生,这时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像无根的浮萍,命运全由男人操控。
一时意兴索然,刚才升起的欲火消失得无影无踪。站起来道:“东面好像有道清溪,我想到那里洗个冷水浴。”
婷芳氏听不懂他的话,待他再解释一次后,慌忙站起来,道:“让小女子伺候项爷入浴。”接着低声道:“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清溪里,由婷芳氏浇水为他洗刷,舒服得项少龙差点要唤娘。
她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爱不忍释地从后探到胸前,温柔地抚摸他比一般男人宽阔的胸膛。
这么动人的美男子,她还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荡漾。
项少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中,想起刚才看到衣服也包不住峰峦之胜的美景,欲火再次腾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