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想知道释迦牟尼为什么打寒颤，虚数空间里的小两口可是在卿卿我我呢！

“原来如此，那如果你回到提瓦特大陆，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温迪有些好奇这个问题。

“完全恢复是不太可能的，虽然这里并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但影响还是存在的。”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毛发颜色了，好好的银白色，变成了这又黑又红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好了。

你说眼睛颜色？这就是本来的颜色，没办法恢复的。

“比如说？”温迪决定询问到底。

然后凪很明显的就沉默了，尾巴尖扫过温迪的脸颊，“你不是在玩着了吗？”

“你是说你的头发和毛发？”就见凪点头了，然后他看着对方的眼睛，没有说话，但凪看懂了，他无奈的说道：“眼睛本来就是这个颜色。”

温迪一直看着他，像是不信，除非对方证明。

“……也对，你去天空岛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死亡他，死神的眼睛就是这个颜色的，而生命女神的眼睛是翠绿色的，要恢复蓝紫色，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变回去给你看。”当然了，不是现在，在这里他连仙灵体都变不了。

因为虚数空间定格了他进来时候的形态，最多也就是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更多的就做不到了。

“好像确实是没听说过死神的继任者出现，连相关权柄都没见过。”温迪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凪摊手，“这个就和我没太大关系了，是那家伙干的。”

在注意到自己权柄里多了不止一个的时候，他简直想回提瓦特干翻那不讲理的天空岛！

温迪拿出之前月画的那张图，凪看了一眼，就……把眼神移开了？！

“说不说？”温迪风绿色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了，危险的气息已经从他的渗人的笑容里露出来了！

凪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略带苦恼的说道：“那个球是提瓦特大陆，瓶子是保护的天空，而鸟笼……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结局不是灭亡，就是被掌控在天外之人的手中的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凪没有急着解释，反而是反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法涅斯要和我作下约定并把我留在这个空间吗？”

温迪摇头，凪指着斜上方的血月说道：“这个月亮，每一次世界重置就会红一点，最初的它也和提瓦特的月亮一样明亮。”

“而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重启了，无论是时间执政还是空间执政那两个女人留在这里的力量已经不足以让你们再开启一次时光倒流，所以，天空岛，必须大换血！”

知道的越多，温迪越是无法言明心中的情绪。

“我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我知道你舍不得这个世界，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它毁灭，所以我才一直留到现在，我已经数不清你在我眼前因为救世而死了多少次了，答应我的事情，你都做不到……”

他轻轻的把头埋入温迪的脖子里，连他手中的尾巴也是无力的垂下，温热的水顺着他的脖子流下，徒留下冰冷的痕迹。

“你说我总在骗你，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食言而肥，还拿摩拉克斯说事，有的时候我真想把你关起来，锁起来，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神明……”说着说着，自己却先哽咽住了，“可是你，是最自由的飞鸟，最不受控的存在，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折断你飞翔的翅膀？”

“我用尽办法，拼尽一切去改变那无法撼动的命盘，多亏了深渊，在那位公主的各种捣乱下，我终于是看到了一线生机，不然我也不敢见你……”

凪的手臂缠在了温迪的身上，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等那一线生机究竟等了多少个轮回，看着爱人一次又一次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离开，他的心死了，灵魂绝望了，他不敢去见他，因为怕他害怕自己，也怕自己见了他之后再没有勇气守在这里，而是会奋不顾身的和他一起共赴黄泉……

温迪颤抖着手，抚摸上他的头顶，他不知道在这里守护了自己多久，也不知道在这里见证了提瓦特的毁灭和自己的死亡，可他所求的，真的是提瓦特大陆的安然无恙吗？并不是，他只是想自己活着，因为当年的背叛，他早已经不信任任何人类了，即便他们全都灭绝了，凪都不会有任何动容。

只是因为自己，他才对自己漠视的弱小人类伸出了手，可回应他的，究竟是满手鲜血，还是满手鲜花呢？

结果显然易见，是满头满脸满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