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着这家伙穿着一件磨得发亮的皮夹克,像是从某个上世纪的老电影里走出来的角色。
那皮夹克上满是划痕和污渍,仿佛每一道痕迹都记录着他为了拍摄某张照片而钻过的废墟、爬过的烟囱。
他在废弃厂区里像只鼹鼠似的钻进钻出,动作敏捷得不像话,仿佛那些倒塌的墙壁和生锈的钢架都成了他的游乐场。
他的目标永远只有一个——捕捉那束恰好以42度角射入破碎天窗的晨光。那束光在他眼里,大概比黄金还珍贵。
陈树生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这家伙的背包里肯定塞满了各种滤镜和胶卷,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活像个移动的暗房。
他想象着那家伙在厂区里东奔西跑,手里端着相机,眼睛紧盯着取景器,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他的实验室。
他的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仿佛错过了一秒,就会错过某个永恒的瞬间。
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里却对这家伙生出一丝莫名的敬意。
这家伙大概是个疯子,可疯得让人无法忽视。
他的偏执,他的执着,他的疯狂,都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力量,让人既感到恐惧,又
他想象着这家伙在暗房里忙碌的身影,手里拿着显影液,眼睛紧盯着相纸,仿佛每一张照片都是他的孩子。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表情,仿佛他正在创造某种无法复制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