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拍摄这样的照片,看着倒是新鲜得很。
穆媞的感觉很好啊。摄影师笑着一张张翻照片。
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各样的风格,正面侧面,想要的感觉全有了。
啊。穆媞突然指着电脑上的她自己:翻白眼了。
这话说完,围在周围的人顿时发出笑声。
穆媞拍了拍摄影师的手:删掉啊,不准留底。
摄影师:好好。
等到下午两点,一群人才找到饭店吃饭,一个早上都在走动,饭吃完后,大家都显得很没有jīng神,甚至有人坐着睡着了。
穆媞拿出手机点开微博,忽然发现花知也关注她了,她笑了笑,点进花知也的主页,果然见她发了一条微博。
她点开评论,看着编辑的界面许久,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又退了出来。
小马。穆媞切进小号,并问他:我上次说的那个人啊,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小马转头:什么?
我有一天和方轻轻做她的车,方轻轻她在车上和我说了一些,呃,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方轻轻下车了,她问我,方轻轻是不是我女朋友。穆媞看着小马,摊手:她第一反应是,方轻轻是我女朋友,你不觉得奇怪吗?
小马思考了一番:是挺奇怪的。
是吧。穆媞点头:你现在再判断一下,她弯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马又思考片刻,接着摇头:不好说。
穆媞:
小马笑:不过,既然他这么懂,弯的可能性就大很多了。
穆媞点头,她也这么觉得。
小马笑了笑,问:话说回来,你打算形婚吗?
穆媞听后一愣:形婚?我为什么形婚。
他们没来得及对这个话题做深入探讨,那边便喊开工了。
下午做的是采访,他们又回到了那个村落,找到了一家做手工扇子的小商铺,穆媞头上的纱巾已经被解下,并在当地买了一条颜色相搭的披肩披在身上,化妆师又给她设计了另外一个发型,她拿着个便携式麦克风坐在正在做扇子的老人身边。
两人随意地开始聊天,聊扇子的手艺,聊老人的年龄及老人的一些简单家事,最后拍了几张照片便离开。
累了一天,在车上睡了一会儿,穆媞回到市里已经是晚上9点,她和小马没什么胃口,索性在路边买了点小吃随意吃了点,接着将花知也家的地址报给司机。
小马听后忽然睁开眼睛,坐直看着穆媞:宜潭山?你去那gān嘛。
穆媞靠着车椅背,放松的样子说:我最近住那。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就我前面说的那个人,我最近住她家。
小马一惊,转身看她:你们同居了?
穆媞笑了笑:同居这个词。她说完啧了声:没有同居,她是我姐的朋友,我就借住几天,等凌燕回来了我就走。
小马拉长尾音哦了一声,看穆媞疲惫的样子,不再过问。
车很快地到了家门口,穆媞对小马说了句明天见后揉了揉头发便进屋。
今天一天的路,她累得有些直不起腰,连走路都变慢了许多,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她换了拖鞋走了几步,便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花知也。
花知也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身上是一套职业装,穆媞看着她走下来,问了句:你要出门吗?
花知也嗯了一声,看她身上的衣服:工作到现在?
穆媞重重地疲惫地,点头。
花知也笑:累不累?
穆媞再次重重点头:累。
累得连撩你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知也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接着将一旁的包拿起来,把文件放了进去。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喊了句:穆媞。
穆媞闻声转身看她:怎么了?
花知也看着她的脸:你的泪痣呢?
穆媞先是一愣,接着哦了一声:盖住了吧。她拿起手机,当镜子地放在眼睛面前,这么近的距离,才能看清泪痣的影子:盖住了。她擦了擦眼角,又说了一次。
本来颜色就不是很深,今天化妆师的粉还擦得那么厚。
不过。
穆媞转头看花知也:你怎么知道我有泪痣?
花知也这会儿已经将包背好,不在意地回了句:很奇怪吗?
穆媞耸肩。
不奇怪,她经常这么大素颜地在她面前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