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南的工地,站了一堆的人。+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这次的理由更加离谱,说李尔家的设备打桩的时候,给几户人家的玻璃震碎了。
可那几家住的地方,离工地有二里地那么远,别说特么打桩机了,就是迫击炮的炮弹落工地了,也绝壁不可能震碎他们家的玻璃。
这摆明了又是村里的人来生崩钱了。
紧接着,哨子的父亲就打来了电话,语气略带责备,询问向南的工地怎么回事儿,柳峰村的人竟然跑到他们单位门口上访了。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到底是建设局的一把,哨子的父亲非常清楚,向南一个外地人,在柳峰村连续被人找麻烦,肯定跟当地的太爷有点过儿。
“嗨,之前柳峰村那块地拿的不太顺利。”
向南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对面就通透了:“用我在中间说句话吗?”
“呵呵,还用不到您老人家。再说,我不是那样的,扶我不也扶不起来吗?”
向南的回答让对方非常满意。
“行,尽快将影响缩减到最小。还有,最近兴隆镇那边有清雪的活儿,你想办法挂靠一下李振东的公司,县里的活儿都够他吃了,兴隆镇他没有那么多人手。你也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套一下那个王富贵。”
听到哨子的父亲这么说,向南的眼神立刻就透亮了:“还得是我好领导,我这两天整了几盒好茶,您可得好好尝尝!”
“呵呵,行。咸鱼墈书 首发”
哨子的父亲笑了笑,便挂掉了电话。
向南放下手机,长出了一口气,在心底呐喊了一句。
柳峰村的战士们,让我来好好的检验检验你们的成色吧!
又赔了几千块钱,将这帮人打发走。
向南装出了一副完全没脾气的模样,拨通了王富贵的电话号码。
这一次,王富贵接了。
“老弟,昨天我去镇里开会了,碰到几个老朋友,非要跟我喝点,这不给我喝大了嘛!”
王富贵的语气里充满了歉意,好象真的有多对不起自己这个好老弟似的:“昨天我媳妇说话有点难听了昂,你别往心里去!”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儿怎么解决。”
向南叹了口气:“村里人天天上我这里来闹,我这厂房猴年马月也盖不起来,就算盖起来,也没法做生意啊!”
“嗨,那我也没招啊!”
王富贵也换上了一副愁人的语气:“他们给我点面子,我是村长,不给我面子,我不也狗得儿不是嘛!这上面也给我压力了,刚才还给我打电话,问我咋回事儿呢!”
顿了顿,王富贵朝着向南问道:“诶,你是不是得罪贾镇长了?他一听做这个项目的是你,可有点不是心思了!”
“麻痹的,真能演!”
向南在心里边骂了一句,干笑了一声没说话。/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
“老弟,该服软就服软吧,这年头谁还不低个头了?你看,我这不也下顶上压的,不好干啊!”
王富贵适当的“提点”了向南一句。
“行,我研究研究吧!”
向南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另一边,王富贵立刻给贾古文打了个电话:“他已经动摇了,估计这两天就能安排见面。”
“恩,这向南在村子里盖厂房,严重扰乱了村里人的日常生活,是得整治一下!”
贾古文换上了一副官腔,听得王富贵都有点作呕。
但他还是陪着笑脸,向贾古文问道:“那个贾镇长,这不明年村长就换届了嘛。你看这次事成之后”
“富贵啊,这件事儿非同小可,镇里边得好好的研究探讨一下,有信儿了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如果向南在旁边,听到了贾古文的这番话,一定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王富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这个老瘪犊子,现在不把事儿定下来,那指定是待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