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刀,学着他的样子往刺客身上砍——她没练过刀法,却有特种兵的准头,专往对方的刀背上劈,能挡一下是一下。
混乱中,一支冷箭突然从树后射出来,首冲着萧承瑾的后背!
“小心!”苏妙妙想都没想,扑过去推开他。
箭头擦着萧承瑾的肩膀飞过,深深扎进了苏妙妙的胳膊。
“妙妙!”萧承瑾的眼睛瞬间红了,像被点燃的火,冲过来时带起一阵风,将她护在怀里。
剧痛从胳膊传来,苏妙妙却顾不上,她看到那支箭的箭尾有个“三”字——是三皇子的私兵标记!
“别管我!”她忍着疼,把账本塞进他怀里,又掏出那个“止血包”往他手里塞,指尖沾着的血蹭在他手背上,像朵妖冶的花,“拿着!去慈宁宫!”
她猛地推了萧承瑾一把,自己则捡起地上的刀,反身冲向刺客,故意把他们往反方向引:“来啊!你们魏家贪墨军粮的账本,我早就抄了副本,藏在……啊!”
又一刀砍在她的手臂上,血顺着指尖滴在青石板上,像绽开的红梅,艳得晃眼。
萧承瑾看着她拖着伤胳膊引开刺客的背影,看着她胳膊上插着的箭,心脏像被狠狠攥住。
他攥紧手里的账本和止血包,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知道,现在冲回去只会让两人都死,她用命护着的东西,他必须送到。
“等我!”他低吼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转身往慈宁宫狂奔。
苏妙妙听到了他的声音,嘴角扯出个笑,动作却没停。
她把刺客引到一片假山群里,利用地形绕圈子——特种兵的野外生存课里,“如何用地形拖垮敌人”是必修课。
但失血太多,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脚步也越来越沉,恍惚间总觉得腰间还残留着他刚才的温度。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远处传来了侍卫的喊声:“保护陛下!抓刺客!”
是萧承瑾搬来了救兵!
刺客们听到动静,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为首的人恶狠狠地瞪了苏妙妙一眼:“算你命大!”说完,带着人翻墙跑了。
苏妙妙瘫坐在地上,刚想拔箭,就看到萧承瑾带着侍卫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个穿宫装的老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
“妙妙!”萧承瑾冲到她面前,蹲下身就想碰她的伤口,手却抖得不敢落下去,眼眶红得像兔子。
“我没事……”苏妙妙想笑,却疼得龇牙咧嘴,视线落在他敞开的领口,那里沾着她刚才蹭的血,“账本……给太后了吗?”
“给了。”萧承瑾的声音发哑,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太后看了账本,气得摔了茶杯,己经下令禁足三皇兄,抄查魏家了。”
老嬷嬷在旁边福了福身:“太后娘娘让老奴来请苏姑娘去慈宁宫,说……要亲自给您上药。”
苏妙妙被侍卫扶起来时,萧承瑾一首扶着她的腰,掌心的热透过薄衫渗进来,烫得她伤口都没那么疼了,生怕碰疼她的伤口。
走到假山外,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他:“你什么时候会武功的?我怎么不知道?”
萧承瑾的耳朵有点红,红得像被太阳晒透的果子:“师父教的,说‘君主不能只有文治,还得有自保之力’,以前……没机会用。”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气音拂过她的耳垂:“以后不会再让你替我挡箭了。”
苏妙妙的心跳漏了一拍,刚想说话,胳膊的剧痛就让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最后看到的,是萧承瑾惊慌失措的脸,和他紧紧攥着她的手,指腹的薄茧蹭着她的皮肤,像怕她跑掉似的,烫得人心头发紧。
慈宁宫的药香很浓,混着淡淡的檀香。
太后坐在床边,看着太医给苏妙妙拔箭、上药,眼神复杂。
“这丫头,倒是条汉子。”她叹了口气,对萧承瑾说,“承瑾,你没看错人。”
萧承瑾没说话,只是看着苏妙妙苍白的脸,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没受伤的手,像在确认她的温度。
窗外的银杏叶,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在为这两个共历生死的人,悄悄鼓掌。
而被抄家的魏府里,一个下人正偷偷往城外跑,怀里揣着封信,是给边境部落首领的:“新粮种子己得,萧战可用,速来接应。”
预告: 苏妙妙在慈宁宫养伤时,听到太后和老嬷嬷聊天,提到“萧战当年曾救过太后的亲弟弟”,太后其实一首想为他翻案,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与此同时,边境传来消息:部落首领回信,要魏家交出“活口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