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模样:“我这一路担惊受怕的,好不容易到了应天府,你还吼我。”
傅祁暝一听,瞬间愧疚感上来了,自个这事做得太不厚道了,忙向人道歉:“我是关心你,不是要吼你。”
程见袖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不肯同他多说话的模样,心里则是松了一口气。这哄男人是个技术活,她回去得好好叮嘱身边的人,可不能让他们说漏嘴了。
什么考虑,什么凶手的,她就是因为这事被家里人念叨烦了,出来透透气罢了,哦对,还抱有一个不可说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