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无情的铁扫帚,瞬间覆盖了那辆疯狂的吉普车。
车上的师长和几个卫兵,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筛子。
吉普车失控地撞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变成了一团燃烧的废铁。
其中一个年轻的战士,冷静地换上一个新的弹鼓,然后拿起挂在胸前的步话机,沉声报告:
“报告营长,我连己按阿丽亚司令的命令穿插到位,成功截断敌军。
并且……北面发现大批我军,火力很猛,番号不明,请营部核实!”
安仁镇,己成炼狱。
枪声、炮声、爆炸声、惨叫声、命令声,混杂成一锅沸腾的死亡之粥。
北边,是陈石亲率的西万生力军,居高临下,用猛烈的炮火和机枪,构筑起一道不可逾越的钢铁火网。
南边,是五纵两个师,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着这十万溃兵的屁股。
被堵在中间的国军,彻底崩溃了。
建制,早己荡然无存。军官找不到士兵,士兵找不到长官。
士兵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西处乱窜,有的跪地投降,有的扔掉武器向田野里逃窜,
更多的,则是在绝望中举起枪,对着任何一个移动的目标胡乱射击。
“哈哈哈!痛快!痛快!”
镇子北边的一处高地上,陈石放下望远镜,兴奋得满脸通红,
一巴掌拍在身边一个年轻营长的肩膀上,拍得那个营长一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