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娄玄毅诧异地望着那妇人。
案宗上可写着他和张奎是茶友的。
“不喝,他胃不好,从不喝茶,他还时常把别人送给他的茶送给我呢。”那妇人摇了摇头。
这几年家里的茶都是孙大夫送的,这一点她太清楚了。
“你们问这个干啥?”那妇人狐疑的望着娄玄毅和阿奴。
不晓得他们咋问起这个了。
“哦,我本打算给孙大夫拿盒茶叶的,听您这么一说,还真是幸亏没拿。”
“人都没了,还拿啥?”那妇人又叹了口气。
人活着的时候都不喝,死了更不用拿了,一想起几十年的老邻居就这么走了,心里还怪不舍得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这趟是白来了,多谢老嫂子如实相告。”娄玄毅起身站了起来。
正要转身离开,一位年轻的妇人就挡在了前头。
“你们是干啥的?”
“哦,他们是来看病的。”那老妇人将话接了过去,转头又看向了娄玄毅。
“这位就是孙大夫的媳妇张氏。”
“哦。”娄玄毅点了点头。
这女人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
“看病的,看不了了,往后别来了。”那妇人扫了一眼娄玄毅。
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嫌弃,懒得说话,转身奔着小门进了后院。
“那我们就走了。”娄玄毅又冲着老妇人拱了拱手。
被阿奴扶着,慢吞吞的走去了前面的巷子,瞧着后面没人了,阿奴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世子,我咋瞅着那个孙大夫的媳妇不像好人呢?”
“何以见的?”娄玄毅也回头看了一眼。
其实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在大女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出忧伤,反倒还穿的花枝招展的,不得不让人生疑。
“你看她那屁股都要扭到天上去了,哪个正经女人像她那么走路啊!”阿奴又狠狠的瞪了一眼。
那女人走路屁股都要扭飞了,生怕男人们看不到似的,正经加女人哪个走路像她那样的。
跟青楼里的老妈子一模一样的,一看就不像正经人。
而且男人才死了几个月,一点也没看出伤心的样子,瞅着还挺乐呵的,咋看都不正常。
一回头,就见世子勾着嘴角,一下子就愣住了。
“世子,你笑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