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前世他经过人事吗?祝观南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这事。估计是没有的,他公务极忙,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甚至都被传出有断袖之癖。
祝砚安飞快收回了手,难得有些磕巴地说:“观南妹妹醉的很了,要是休息不好明日定是会头疼。我把你送回轻竹院。”说罢他马上扯过自己的袍子系在自己身上。
“三哥要赶我走……”祝观南语气软软说,话语中带着几分委屈。
“不是赶你,哥哥亲自把你送回去,听话。”祝砚安的声音有些哑。
化雪的冬日夜晚有些冷,但是祝砚安只觉得自己从脚烧到晚。回轻竹院的路很长,他却把袍子解下来挂在手臂。
眼看着祝观南回了房间,他才回了出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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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砚安走了之后,祝观南坐在桌边揉了揉头。
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些太主动了?可是祝砚安那样子也不像是不喜欢。
算了,男人的心思太难猜。
“小姐,方才夫人着人来了一趟,见您不在便说让您明日早上去思文院一回。”抱琴说道。
祝观南点了点头,一副喝了酒有些不清醒的模样:“我今晚也是过不去了。把那醒酒汤给我拿来。”她顿了顿,“桃花醉甜腻,没想到这么醉人。”
“小姐酒量这么差,就不该喝这么多酒!”文杏有些嗔怪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别多嘴了,快去拿吧。”祝观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柳氏肯定是起了疑心。但是就算当时只有祝恒逸和自己,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害祝恒逸。
她只不过是祝府的一个假千金,她有何理由加害自己前途无量的大哥?
这个道理她懂,柳氏肯定也懂。再说了,在她心里自己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哪来的手段做这些事。
柳氏觉得她是最好骗最无能的人。祝观南笑了笑,那她便要好好利用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