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地看他吃饭。
见我只看他但不理他,也不和他说话,周宇团只好垂着头快速把河粉吃完,拿纸巾擦嘴,“我吃完了。”
我点头,起身准备走,周宇团马上跟过来,我没理他也没叫他别跟。
“我错了。”
快到校门时,他抓住我的手肘——我手还藏在裤兜里呢。
我停住脚步,“错哪了?”
果然,他不说话了,微微抿着唇站在那里,最后给我来一句:“我打他我手还疼呢。”
“你都不关心我。”
人在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比如此刻的我。
我真的是服了他了。
我一把牵过他的手,拉着他往回学校的反方向走,等到了一个人少的小巷外,我才松开他,他还要过来牵我,被我一巴掌拍开,“我不想和你吵架,你先给我个解释。”
“你为什么打白小白?”
周宇团偏过脸说,“他欠打。”
“他为什么欠打?”
“我讨厌他。”
“你为什么讨厌他?”
“他想要你离开我。”
我扶额,既是对小白的无奈,也是对周宇团的,“我又不会听他的。”
“可他不是什么好人,根本就不是看上去那样单纯!”
“那我又是什么好人吗?我就很单纯吗?”我反问他,“而且他又没有伤害我,你这样对我的朋友动手就是不对。”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伤害你?”周宇团语气肯定。
“你又知道他伤害了我?”
周宇团说:“他接近你本来就是不怀好意。”
我实在不能接受在我心里这么重要的人去伤害我的朋友,语气就冲了点:“你为什么要这样揣测他?”
“那你要不要问一下他为什么姓白!”
听完他的回答,我不受控制地怔了怔,小声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又要瞒我事情了。
“你快点说!”那股不好的预感又涌上心头。
周宇团一首在退,我步步紧逼,最后他肯定拗不过我。
“他是白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