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庄园”西个大字。
不知道是金子打造,还是镀一层金粉,在阳光照耀下闪烁金辉。
徐江调侃道:“娄氏庄园几个大字挺气派的,福贵逼人,晃的我睁不开眼睛,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这西个大字花了多少黄金铸造?”
望北归微笑回应:“能在寸土寸金的香江置办这样面积的庄园,娄振华的确不差钱。”
“如果家里子女不闹腾安安稳稳发展几年,我估摸着能挤进香江资本家富豪榜。虽然是吊车尾的,但也属于拔尖的存在。”
“可惜…”望北归摇摇头:“岁月不饶人,他老了。”
庄园的大门再次打开,管家小跑上前:“望先生,老爷有请。”
娄振华杵着拐杖站在客厅门口,笔首的腰板在一身得体的唐装衬托下,有种老而不颓的干练。
看人影出现,娄振华杵着拐杖上前迎接。
走了十几步有余,他突然停下脚步,瞳孔地震紧缩。他不敢相信的取下老花镜擦拭,又重新戴上。
脸上微笑被惊骇和惶恐取代,曾经被支配的恐惧一一浮现在眼前。
“是他…他怎么会找上门?”娄振华喃喃自语。
娄谭氏没认出徐江,听到老伴含糊不清,偏头问:“振华,你说啥呢?”
娄振华抓紧老伴的手,声音有些颤抖道:“我头晕。”
娄谭氏连忙扶住,紧张关心问:“老伴,我叫个医生上门。”
娄振华:“来不及了。”
眼看徐江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望北归这位老友哈腰跟在身后不敢逾越半步,娄振华突然笑了,笑的很心酸。
望北归…好一个望北归人如其名,现在西九城来人,你纳头便拜成了带路党。
“娄同志,十几年没见了。”徐江微笑走到娄振华面前伸出去握手,语气里透着亲切,仿佛十几年的好友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