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这里真的不是我们的地盘,您说话还是小心些。`丸~夲!鰰`戦· ·追¢蕞?辛^蟑.截!”跟着的护卫明明干着守卫的工作,现在却操着仆从的心。
“小心?本王子还从来不知道小心为何物?你让我小心,是看不起本王子吗?”三王子脸色一下子就板了下来,加上那粗犷不修边幅的外貌,直接给人一种恐怖之感。
“不、不是的,是小的说错话了,请三王子惩罚。”护卫心里暗暗叫苦,一直听闻二王子喜怒无常,他从来不知道三王子的脾气也如此火爆诡异,这让护卫不禁想,他能不能活到明天太阳升起时?
“这次就饶过你,若是还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可不是老大那温吞性格,也不是老二那只狐狸,惹了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是,二王子,小的知道了。”护卫已经一身冷汗,再也不敢随便搭讪,像一尊木头人。
“别碍我的眼,一边呆着去。”二王子拽住护卫的衣领,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扔去了旁边。
“那边的野蛮人真粗鲁啊!”
“小心点,那人好像能听到到你们在说什么。”旬七少就喜欢观察别人的表情,一不小心就观察到了有趣的一幕。
“你又看到什么新鲜的东西了?”苟三少也配合旬七少降低音量。
“那边的几位应该是来自西域。”旬七少朝着某个方向一指,苟三少立马看过去,看样貌还真是。+2¨3·d·a¨w¨e_n.x~u.e~.!c-o`m\
“你又知道了。”苟三少偏偏和旬七少唱反调,就是不认同的样子。
旬七少鄙视一眼,“行了,你心里也清楚他们是哪里来的人,依照我们这样的家庭,京里发生什么事会没有半点风声?”
这次苟三少没有说了,确实,他们这样的家庭,京都城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得到消息的时间分早晚而已。
前几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他们听说之后非常震惊,没想到这帮西域来使竟然会如此猖狂。
“耳闻了,但不详尽。”苟三少没有把话说满。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旬七少再次鄙视一眼。
“那你知道真正的策划者是谁吗?就是前面那位其貌不扬的三王子,心可辣了,手段也非常强硬,把第一顺位继承人二王子给暗算了,现在重伤躺在床上。”
旬七少也不怕被人听到,他既然敢说出口,就是有底气抵抗一切暗算。
“言多必失,看比赛吧!”苟三少眸色一暗,直接结束这次话题。
旬七少撇撇嘴,也没再多说什么。
“听到没有?没见识的人是怎么评价本王子我?谋害老二吗?”他也想啊!只是还没有等他动手,老二已经被人谋害了。
他金央有个好习惯,那就是不会伤及无辜,用小七的性命威胁老二?这样的事他一点也做不出来。′e/z`k.s\w′.+o′r_g\
这次策划的谋害,一看就是老大的手笔,别看表面好人,背地里是什么样,他都不屑谈论,都怕脏了嘴巴,而且老大对小七的心思,真的是猪狗不如。
金央眉头皱了皱,又不在乎的松开,然后看着上面的化妆比赛,准备等一会就离开。
至于那晚协助老二的女子,他想马上就能看到。
“三小姐,你让我单独和林娘子比赛?”十三娘眼中有着不赞同和不同意,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最近一段时间,她和肖令汝之间的关系非常差,她们现在维持的也就是表面。
“怎么,你不敢?”肖令汝对十三娘,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心平气和,她都快恨死自己,怎么就把这样的女人给领进了肖府大门,让这种上不了台的女人把肖府搅得混乱不堪,让她母亲变成了一个为了争宠,闹出不少笑话,甚至遭到父亲斥责的女人。
而她,更是厌恶母亲这个样子,这让她看到了十几年前,她们为了进肖府的样子。
那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也不愿提起的事,像阴影一样笼罩在她的心底。
“三小姐说笑了,我怎么会不敢呢?”十三娘媚笑一声。
“你最好是敢,若是不敢,你也别再京都城呆了,别以为攀上我父亲,就能管肖府的事,你该知道,肖府有谁存在。”肖令汝说到那个谁时,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了肉里,疼痛才让她没有彻底的丧失理智。
那位已经是不被允许提起的存在,她又何必说呢?
“你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