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里的泪水就没有停下。
“去哪里?我送你们回去吧”张大成打破了沉默。
“机修厂宿舍”男人回了一句。
一路上很沉默,男人很坚强,用手紧紧的按住肚子,头上的汗一首向下流。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怀里的小孩子哭了,张大成从副驾驶底下拿了一包点心,转头交给了女人,让她哄一哄孩子。
“谢谢了,医生,你是什么单位的,孩子他爹真没救了吗?”女人拿了一个点心给了孩子,孩子还是太小没法吃,女人只好自己嚼了,然后再喂给孩子,这样其实并不卫生,但是以前很多老人都这样做。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这个病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治不好。医生也应该告诉你了,遇到啥事说啥事,这个病是真没有办法”张大成和女人说了实话,女人又啜泣了。
“大夫,这都是命,都是命呀,我太不甘心了,我也没有做过坏事,为啥就一首受罪呢?好不容易解放了,过上了几天好日子,现在又得了这种病,孩子还这么小,连个帮忙的也没有”男人很不甘心。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想开点吧”张大成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男人,因为你不管说啥都是苍白无力,都救不了他,别说现在了,就是放到新世纪二十年代,这个也是无药可治。
车上再次陷入了沉默,经过了一个小时的颠簸,车子来到了机修厂,男人、女人和孩子下了车,张大成把车的点心、罐头都送给了他们,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转世前也生过同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