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半晌,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沉重到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的字:
“……查!”
张永春赶紧站起拱手,冲着赵东明行了个礼。
“喏!”
这个礼张永春觉得行的还是挺应该的,毕竟人家老头一把岁数了,自己又是咋呼又是吓唬的。
该跟人家有个好脸了。
随后,他便转过身,一摆手。
“传令何,李,二位队正,明甲执杖,速速来堂外列阵!”
三斤半瓮声瓮气的‘喏’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赵东明本来还在椅子上坐着失神呢,忽然间听见外面刷拉刷拉的甲叶子响,顿时把他的魂叫了回来。
赶紧站起身来,走到张永春身前。
“张虞候,就是搜查卢府,恐也不用这般兴师动众吧!”
赵东明赶紧开口相劝,没必要啊,没必要。
你太看得起卢时元了。
而张永春却转过身,目光坚定地跟写入党申请书一样。
“东明先生此言差矣,狮子搏兔,尚需全力。
更莫言此时我等乃是勤谨王事,更需小心。”
说着他又冲着老头行了个礼。
“更别说老先生乃是广陵王府的宿老,身高位重。
若是出了一二,末将也有责任。”
张永春这话一出,老头没招了。
那咋办,人家把所有路子都给你堵死了。
只能点了点头,赞赏了一句“张虞候思考周全,是老朽多言了。”便把嘴一闭,跟在张永春身后走出了赵罄的府外。
而这一出来,好悬吓老头一个跟头。
面前,两队人马一左一右位列两队,每一名都是身披重甲,手中握着利器。
老头身后的两个军中好手的目光也凝重了些。
眼前的部队,人人都是身着全甲,浑身上下都被铁片覆盖着,只露出一双无情的眼睛。
头上的安全帽改成的兜鍪虽然他们没见过,但是想必也是另有原因。
看着这群严阵以待的将士,赵东明叹了口气。
卢时元看来是真完了,这家伙也是倒霉。
而此时,张永春跨步走到队前,伸手一挥。
背后的披风哗啦一声被秋风张扬起来。
“列阵!”
“随本将军,抄府!”
ps:我还有战斗力,我还没结束,我还能更新。
死手快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