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火焰,瞬间聚焦在茶博士手中那张小小的纸片上,又猛地转向他们的头领齐老三。
那眼神里充满了赤果果的渴望、哀求,还有被邪火煎熬的痛苦,几乎要将齐老三烧穿。
压力如山崩海啸般涌来。齐老三看着手下弟兄们赤红的眼睛和痛苦扭曲的表情,再感受自己体内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防线的燥热和蠢蠢欲动,最后一丝坚持轰然崩塌。
既然是推拿,应该没问题吧。
而且就一会,反正那押送酒的大车晚上才来,他们应该没问题吧。
就一会,一会就好..
想法这东西,一旦起了头,你就会不断地自己去说服自己。
他猛地站起身,沉重的玄甲发出一阵铿锵摩擦声,脸上是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狠厉:
“妈的!走!”
他一脚踢开碍事的条凳,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回罄公子府上!拿了那劳什子条儿!去那什么‘清润水行’!”
他环视一圈手下,眼神凶狠地强调:
“都给我听好了!去了只准‘推拿’!疏通经络!
泄了这该死的邪火就立刻给我滚出来!
谁敢节外生枝,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坏了今晚押运大事…老子亲手阉了他,再把他脑袋拧下来给大公子当酒壶!”
“喏!!”七个声音嘶哑却整齐地应诺,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狂热。什么殿前司的威严,什么赵家的规矩,此刻都被那焚身的邪火和“推拿”的誘惑烧成了灰烬。
齐老三一马当先,带着这七个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玄甲骑士,气势汹汹,却又目标明确地冲出闷热的水铺,马蹄踏碎夕阳的余晖,卷起一路烟尘,朝着赵罄的宿宅疾驰而去。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拿到那张能让他们“推拿”泄火的通行证!
赵罄府邸门前。
急促、沉重且带着明显烦躁气息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宅院附近的宁静。门房刚探出头,就被那七骑卷起的尘土和扑面而来的燥热气浪逼得连连后退。
“吁——!”
七个人眼睛通红。
都写着同一句话。
我们要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