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热火,它无形无质,专钻人心窍。
无论是你们殿前司还是俺们捧日司,都是在北边待惯了的,纵是汴京也未曾有这等燥热。
再加上我等一身阳刚正气,血气方刚。乍一到这邪热之地,水土不服是其一。”
说到这,他还看了一眼众人,叹了口气。
这一叹气,更是勾起了齐老三等人的纠结。
不过还好,眼前的兄弟并没有打算卖关子。
“更重要的是,这股子盘踞在此的‘北地邪火’,它……它就喜欢招惹咱们这样阳气足的壮汉!
就像那……那飞蛾扑火,懂吧?”
他这番半玄乎半心理暗示的话,配合着水铺里闷热难当的环境和众人自身燥热难耐的感受,竟让齐老三和几个骑士觉得胸口那股无名火似乎找到了“来源”,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妈的!原来如此!”
齐老三烦躁地一拍桌子,茶碗都跳了起来。
“那吴虞候,你可有什么法子?讨副膏药吃吃,把这邪火泻出去?老子们还要办正事,这浑身燥得慌,心烦意乱的,怎么做事?”
“吴顺哥”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摇了摇头:
“齐校尉,这邪火啊,它不认膏药。寻常泻火的汤药,治标不治本,压不住这股邪性劲儿。”
“那怎么办?”齐老三急了。
“吴顺哥”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男人都懂的笑意,声音压得更低:
“这火……它是浊火,是那啥之火。
要想真正把它‘发’出去,得走‘人伦’之道,阴阳调和,自然火消气顺……”
他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找个女人。
看到齐老三等人脸上露出恍然又有些纠结的神色,“吴顺哥”话锋一转,仿佛刚想起来似的:
“当然,若是军务在身,不便行那人伦之事……倒也有个折中的法子。”
“什么法子?”
齐老三立刻追问。
“找人推拿,疏通经络,也能把这郁积的火毒给‘推’出去!”
“吴顺哥”正色道。
与此同时,福兰镇上东城的绸缎铺子内,掌柜的听着眼前小厮的禀报,一脸懵逼:
“什么?”
“镇上新开了个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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