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重’!
至于你那几个所谓的兄弟……”
他冷哼一声,语气充满了对宅门倾轧的洞悉和漠然:“他们斗,是他们本就心存龌龊,本就你死我活!
没有你这根导火索,他们迟早也会斗起来!
你只不过是在自保的前提下,让这场注定的争斗提前一点,激烈一点,把火烧得更旺一点,好让他们自顾不暇,没空来掐死你这颗刚冒头的草!
这就是‘取其轻’!
用他们的争斗,换你和你娘的喘息之机!甚至,换你将来真正把你娘接出来的可能!”
张永春盯着赵罄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冰冷的铁律:“赵罄,你要明白,在这深宅大院里,在你那个所谓的‘家’里,不是你踩着别人爬上去,就是别人把你和你娘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你想当那个被踩进泥里的孝子?
还是想当那个能把你娘拉出泥潭的强者?
选择权,在你!”
要不怎么女频文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呢,就这套那位女频大v附赠的话术,你让张永春现编他都编不出来。
一番话,如同疾风骤雨,将赵罄心中那点残存的不忍和幼稚的兄弟情谊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现实和母亲含泪的眼。
赵罄的脸色白了又红,眼神剧烈地挣扎着,最终化为一片带着痛苦却异常坚定的清明。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甚至带翻了旁边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了一地,陆大河连忙上前收拾。
赵罄却恍若未觉,他对着张永春,深深一揖到地,额头几乎要碰到冰冷的地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
“兄长……一席话,如醍醐灌顶!
是赵罄……糊涂了!
只顾着那点无谓的虚情,却忘了什么才是真正该守护的!
兄长大才,洞若观火,赵罄……远不如也!”
他直起身,脸上再无半分犹豫,只有一片近乎冷酷的决绝。然而,在那决绝的目光深处,终究还是掠过一丝对即将被他亲手点燃的兄弟阋墙之祸的、无法抹去的不忍。
他微微闭了闭眼,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大哥、二哥、三哥……对不住了。为了我娘,我只能如此。你们……尽量……自己保重吧。我的这位‘兄长’……他可不是一般人。”
“你说你们惹他干什么啊!”
ps:哈哈哈爽啊,终于凉快一夜了,我四天了,头一天睡一个好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