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居不如那萃英楼,却不想这厅头竟也如此娇丽。”
而一旁听到这句话的其他食客赶紧回应道。
“嗨呀,好教兄弟得知,这半亩居只是因为不置粉头,因此不如那萃英楼的小娘多罢了。
要是论这厅头的娇艳,和那萃英楼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这是,柳娘子?”
一旁有常来饮宴的老食客眼尖,看着张永春身旁的柳三娘,目露惊异之色。
这柳娘子不是鲜少露面吗?
“这位兄弟认得那位厅头?”
一旁便有那识相的食客,见到这老食客知详情的样子,赶紧招手叫过一旁伺候的过买。
“过买,与这桌填上一壶白鹭春,算在某家账上。”
“哎,一壶白鹭春来嘞!”
不多时,一壶白鹭春被端过来。
然后,端着小二递过来酒壶凑了过来,将酒壶顿在桌上,腆着脸问到:“这位客官请了,可否与某家讲讲这柳娘子的事情?”
那娘子婀娜多姿,丰艳动人,正骚的他心里痒痒。/比1奇&中?@文2!网?\> ?#追!\最[,/新/×?章>^<节??\
想他昨夜在赌坊刚赢了数十贯,腰里正鼓着,不知能否一亲芳泽。
这世道就是如此,城外饿殍遍地,连那乌鸦都吃的又大又肥。
城内却尚有搏叉赌钱之人,花着能救命的钱作乐。
老食客见到那食客懂事,这才端起这壶三贯钱的白鹭春来。
给自己先斟上了一杯,满满饮上一口,才缓缓开言道:
“兄弟有所不知,那柳三娘乃是这半亩居最艳的厅头,乃是这半亩居大掌柜花了重金,从那翠云阁挖来的角儿。”
一听翠云阁三个字,赌徒食客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想那厅头原来竟然是位行首。”
那翠云阁乃是镇上最大的行院,院里的姑娘们甚至还有胡姬和北女。
能从那脂粉堆中杀出来的,不怪有此般美艳动人的颜色。
那赌徒酒客面露淫邪之色:
“不知其陪一回酒,要多少两银子..”
那老食客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
“兄弟,莫说老哥儿看不起你。”
“你非是要陪酒,而是想一亲芳泽罢。”
赌徒酒客被点破了心思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
“食色性也,那贵人摸得,我就摸不得?”
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楚,那贵人的胳膊可是结结实实的陷在那柳娘子的胸脯里的。
要是他也能来这样一回..
哎呀真是想着都美。
对面的老食客看了他一眼,嘴上确实叹了口气。
“那厅头从来都只陪着监镇坐席。
似那巡检,主簿,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似你这般,连雅间都未曾上去,还是且耐耐性子,陪着老哥喝了这杯吧!”
听得那老哥这么说了,那赌徒刚要发作,却又想起这不是在路边酒肆,而是半亩居中。
想到此处,便收敛了一腔子的怒火,化作了一声长叹。
哎,惹不起啊,这半亩居后边的人不一般。
回头看向半亩居那墙上挂着的下山虎,幽幽转过身来。
“也罢也罢,喝酒喝酒。”
说着,他抬起头来,刚要喝酒,却见那老食客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而桌上的菜品已经空空如也,他伸手去捉那瓶白鹭春的酒壶,却见那酒壶也空了!
一旁有过卖陪着笑,凑上前来,轻轻开口道。
“客官,那位爷这桌是两贯足钱。
他说他这一桌也合该是您结账,您看..”
赌徒酒客闻言愣了半晌,这才脸色猛的涨红起来。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他连认识都不认识!分明是这老东西趁着自己转头的功夫,吃完了走了!
“娘球曹的狗东西,老猪狗..”
愤怒的赌徒酒客开口便骂,气的五内俱焚。
他竟然被人玩了?
一旁的小二脸上挂着笑,不怒不急。
“客官若是想骂,便随客官骂去,只是这饭钱酒钱..”
赌徒一转头,刚要发作,却看着那张小二的脸,将一肚子的火强压了下去。
掏出一锭小银子结了账,一路骂着一路出了门。
而这前台的吵闹,后台张永春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时他正身边跟着一脸恭顺的小厮阿满正在这半亩居的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