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娘子。”
杜誉凝住她,目光灼灼:“我问你,那晚细柳河畔你是否曾叫我对你负责?”
花朝忆起旧事,神思缈远,有一会,方有些落寞地点点头。
杜誉问:“我是否亦答应了要负责?”
花朝再点头。
杜誉顿了一顿,似逡巡片刻,终缓缓再问:“那晚山洞之中,你我是否已……”
花朝不待他说完,像被烫着了似的从他身边一弹开来:“你别说了!”两颊染上一片淡淡的绯红。
“好,我不说,你只需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花朝垂目望着跟前的地板,再一次点了点头。
“便是这样,我们还不算夫妻?”杜誉不依不饶,咄咄逼问。
花朝沉默片刻,终于叹口气,道:“你亦说只是‘算’而已,算便是勉强,便不是——我们终究没有拜过堂行过大礼!”
杜誉却道:“你怎知没有拜过?”
我是当事人,我拜没拜过堂自己还不知道吗?
但终究不想令气氛太过难堪,只是道:“你可还记得,那时说你丁忧在身,不能拜堂?”她委婉提起旧事,欲令他做到心中有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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