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的示好,填满了苏皇后心底的征服欲。~小^税-C`M/S. ?埂!辛′罪*哙,
每每看着落寂时间长了,冰美人便会赧然一笑,别开目光。
苏皇后对落寂递来的东西向来来者不拒,也冷落了其他男宠,整日流连落寂屋中。
其余男宠自是怨声载道,可又没办法,落寂待旁人仍是那副换材脸,任你怎么羞辱,岿然不动。
反而是暗中给落寂下绊子的人,不出两日,就会不明不白的被处置掉。
渐渐的,那些面首不敢争宠,更不敢招惹落寂。
流连落寂宫中的苏皇后,彻底将朝政抛到了脑后。
屋中暖香醉人,适宜的温度惹人身上懒洋洋的,不愿动弹。
苏皇后眼皮一下一下的往下压,支着额靠在落寂怀里,嗓音慵懒:“这春困秋乏,近日身子愈发懒了,本宫倒也理解那些历来的君主不愿早朝的心情。”
落寂轻笑:“您是在指责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孽么。”
“你啊……”
落寂翻身下床,走到桌边倒了一碗药回来,目光清澈单纯:“太医说您这样整日嗜睡,怕是气虚,先起来把药喝了。”
“整日喝这药,也不见有什么精神,太医院那群老东西,都是骗吃骗喝的无用之才。”
嘴上这般说着,苏皇后却仍是撑起身来喝了药,还未喝完,眼皮打架的愈发厉害,竟直接睡着了。?z¨x?s^w\8_./c_o.m-
落寂扶着她躺下,目光一点点转为冰冷怨毒,手中握着瓷碗,碗底药汁漆黑。
药确是普通宁神的药。
只不过,多了些东西。
早朝如今成了笑话。
太子的无能再次被摆在阳光之下,加之苏丞相隐有与东宫作对的势头后,越来越多的东宫党羽便坐不住了。
欲念好似大烟,沾染了后便欲罢不能。
苏皇后觉得她好像离不开落寂了,比上瘾还可怕。
身子像被掏空,有时夜里惊醒,她看着身旁安静躺着的年轻人,心头会涌起满足的甜蜜。
可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却总会吓一大跳。
镜子里的妇人,眉宇间悄然爬上了皱纹,脸色枯黄。
双手颤抖的摸上脸庞,这还是她么……
连日嗜睡,耽于男欢女爱,连后宫诸事,她也大多放手。
每每涌上迟疑时,落寂便会及时出现,她就像逃不出蛛网的猎物,再次沉溺于落寂的温柔。
日上三竿,重重帷幔遮掩下,人影交叠,满室颓靡。
乞巧硬着头皮拦在宫门前:“太子殿下,娘娘身子不舒服,不见客,您请回去吧。?s/s¨x¢i~a,o^s/h·u!o\._c′o~m¢”
赫连羽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往里走。
“太子殿下!您再继续走,奴婢可要叫人了!”
“呵,叫人?叫人来看她的笑话,看她丢人么!”
赫连羽陡然发怒,抓住乞巧的衣领,咬牙切齿:“现在外面都在传,说我母后豢养男宠,这才不理朝政,流连后宫。你说,是不是真的!”
乞巧脸色一白,吓得瑟瑟发抖,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位太子殿下在朝堂上受尽了冷眼,陡然听到这个传闻,仿佛天塌下来了。
走在路上,众人的目光仿佛也成了嘲弄。
一朝储君,倒成了天大的笑话。
赫连羽听说已经有几位忠臣,暗地里联手,要清君侧。
这桩事要是坐实了,他储君的位置,如何还能安稳。
顾不上真假,便急忙进宫求证。
乞巧的态度却似佐证。
赫连羽心凉了半截,面无表情推开乞巧往里走。
殿前长阶以往不觉得,此刻却仿佛漫长的没有尽头,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还没走到门前,殿门自内推开。
赫连羽脸色霎时绿了。
身着单薄中衣的清瘦男人靠在门边,唇色淡淡,目光澄澈清冷,一瞬不瞬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着暧昧红痕。
那男人眼波流转,比女子还柔弱三分,嗓音伶仃:“你是谁,有事么。”
“你,你这妖孽!祸国殃民,本太子杀了你!”
传言竟是真的。
赫连羽不管不顾提起长剑便要砍去,落寂皱了皱眉,却并未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