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潭喉结上下滚动,沉声:“你到底想怎样。.5/2¢0-s,s¢w..¢c`o/m·”
难道他一个江湖中人,还妄想造反,改朝换代不成。
容策展开折扇,桃花眼泛出笑意:“也不想怎么样,都说皇宫戒备森严,暗藏大内高手,容某不才,想围个宫玩玩。”
……
赫连御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将朱笔放到一旁,仰了仰脖子闷哼一声。
“童贯。”
门外走进个小太监来,捧着参茶递到他面前,低声:“内务府方才有急事,将童总管叫去了。”
赫连御点了点头,不疑有他,低头吹来参汤上的浮沫,淡淡:“今儿外头怎生这般安静。”
往日宫人再小心,总有走动的声响,今日却死气沉沉的,无端让他觉得心慌。
小太监始终低着头,瞧不清面目,嗓音尖细,宛如含着一口沙子粗笑:“许是,都被杀了吧。”
啪嗒一声,赫连御手中杯盏落地,骨碌碌滚了两圈,而他已昏厥在龙椅上。
“不好了,皇上晕过去了!”
童贯被人支开到内务府,察觉到不对时,匆忙赶回来,却已迟了。
金吾卫统领命人将整个皇宫围住,脸色凝重,一面走一边吩咐手下:“去将太傅、丞相、寇将军请进宫来,你去请皇后娘娘,务必将局面掌控住。,x.i^a,n¢y¢u?b+o¢o·k+.·c\o?m·”
陡然迎面撞上一个人,白衣飘飘,倚在雕龙大柱上,一派懒散模样。
“你是何人!来人,给我拿下!”
侍卫统领怒目而视,手底下连忙拦住他:“大人,这位是给三皇子殿下看病的医师,有陛下特许,可在宫中自由通行。”
“医师?”
统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轻哼:“既然是医师,随本大人过来。太医院那群废物,到现在都没查清楚陛下是怎么晕过去的。”
容策桃花眼笑吟吟弯着,不紧不慢跟上侍卫统领。
苏皇后已经到了,一张小脸煞白,立在龙榻旁强做镇定,沉声喝问太医:“到底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陛下怎会晕过去!”
一群老态龙钟的太医面面相觑,推出个最有威望的,沧声:“回娘娘,依臣之见,陛下这像是中毒了。”
“皇宫大内,谁敢给陛下下毒!”
侍卫统领抱着头盔大步入内,给皇后行了个礼,目若寒星扫向童贯:“童公公,陛下身边,向来是您伺候,到底发生了何事!”
童贯阖了阖眸,唇畔一颤,良久,喃喃:“老奴失职,陛下出事时,老奴被人支走了。′0?0¨暁`税`网^ -已?发-布?蕞_鑫+蟑+劫\”
“什么?!”
众人惊骇,什么人竟能在宫中如此行事。
苏皇后跌撞两步,坐在凳子上,撑着额头哑声:“此事还需等寇将军入宫再议。”
倏地,一声轻笑传来,立在众人身后的白衣公子不紧不慢上前。
“这种小事,何须寇将军入宫。皇上重病垂危,太子又是酒囊饭袋一个,自然该由娘娘您主持大局。”
苏皇后脸色难看:“你,你是那个医师,你什么意思?”
侍卫统领更是已经警觉的抽出剑对着他。
却猛的吐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的捂住腹部,瞪大眼睛往后看去。
他的心腹手下抽出匕首,抖了抖上面的血,转头对容策跪下:“乱臣贼子已然伏诛。”
苏皇后:“你到底是谁,陛下的毒难道是你……你想造反不成!”
容策轻笑:“娘娘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啊,区区皇帝,权利的奴隶罢了,容某不感兴趣。”
在场众人除了已被容策收买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苏皇后尤甚。
她从未见过现在这局面,只怕问遍青史,也没人能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翻手间能将皇宫拿捏在掌中的人,却说对皇位不感兴趣,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皇后的权利,地位,乃至她如今享受的一切富贵,都来自帝王恩赐。
苏皇后微微颤抖着,眼眶红了些许:“你,你想要什么。”
容策笑吟吟:“今日之事,我想在座诸位都知道该怎么说罢。皇上劳累过度昏厥,由皇后代掌大局,朝中大小事务,悉皆如常。诸位,可有疑异?”
众人噤若寒蝉,无人敢言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