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流彩不耐烦的让他接骨。
轻语能不能恢复如初她根本不在乎,她只要轻语活着就好。
仔细想想如今这局面倒也不坏,那叫容策的男人中了子蛊,和轻语性命相连,定是受她控制了。
生死蛊自身也有较好的自愈能力,不过过了一夜,轻语的情况便好转了许多。
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幽幽转醒。
脖子上缠着厚重的纱布,她试图发出声音,牵动喉骨一阵剧痛。
眼前的环境很陌生,既不是那个充满了蛊虫臭味的小茅屋,也不是容策折磨她用的地下室。
“醒了。”
直到耳边传来女人的嗤笑声,轻语僵硬的转动眼珠,看到了流彩。
被救出时的记忆缓缓回笼,轻语抿了抿唇,忽抬手狠狠往自己脖子掐去。
流彩瞪了瞪眼,笑意僵住,连忙扑上去抓住她的手,大怒:“你发什么疯!”
轻语嗓音粗嘎,一字一顿:“他中了子蛊,我要让他死!”
“你!”
流彩气急败坏,这个蠢女人!
咬了咬牙,她安抚:“你傻啊,就这么死了多便宜他,他的命现在可握在你手里,你大可用这个来威胁他,控制他,岂不比自杀来的痛快。”
轻语冷冷看了她一眼,讥讽一笑。
“你不了解他,他不会被你控制。现在不与他同归于尽,你信不信,你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流彩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他若是不肯乖乖听话,到时再要了他的命也不迟。
亦不想与轻语多费口舌,吩咐左右用麻绳把她捆起来,嘴里塞上口珠。
“看好她,别让她再自尽。”
“是!”
流彩将轻语带回府上,却不敢让别人发现,把人关在一个荒废的偏苑。
霁朗向她提亲,坤山王虽意外,却极高兴的允了。
毕竟,这桩婚事是最适合霁朗的,他风流浪荡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安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