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吃吧,好好活下去咱们才能离开。”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嗷呜了一声,开始捧起肉大快朵颐,心满意足的舔着羊奶。
绮月寒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由真情实意的笑出声。
有了这只狐狸,绮月寒一改此前麻木冰冷的状态,自暴自弃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
她每天带着小家伙在园子里散心,作画时,小家伙在边上不肯消停,一爪子打翻了墨,在画上印了几朵墨梅。
绮月寒忍不住开怀大笑,眉眼弯弯,潋滟的像天边月。
一人一狐皆未注意到,不远处的竹林下,一身白衣斜倚着,温柔看着这一幕。
绮月寒笑累了,轻喘着转身去倒水,一转头对上他,嘴角弧度顿时僵住。
良久,扯出一抹略带勉强的笑,朝他点了点头。
容策面不改色,缓步走了过去,弯腰抱起小家伙。
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小家伙却满爪的墨迹,挣扎间拍了他前襟满是爪印。
有洁癖的他皱了皱眉。
却听到绮月寒噗嗤一笑,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动明媚。
顿了顿,他没刁难小家伙,嫌弃的拍了拍它脑袋,佯怒威胁:“小畜生,我宰了你信不信。”
小家伙奋力挣扎,终于蹬出了腿,气鼓鼓的用屁股对着他,爪子探出去找绮月寒抱。
“一身脏兮兮的,还敢碰公主。”
容策没好气的把它丢到地上,小家伙吭哧吭哧跑出老远,兀自警惕的躲在树后不肯出来。
绮月寒看出他言行中没有恶意,带着几分真心的戏谑玩闹,心中也松了口气,态度缓和些许。
“过来坐吧。”
宜兴产的上好紫砂壶不仅耐热,锁茶香,就连水声伶仃的声音都煞是好听。
绮月寒分斟满茶杯,递给容策,语气平和:“容公子今日来,可是有事。”
容策知她不想见他,非是必要,不会让她看见。
这些天有白狐相伴,虽仍恨着,仍盼着离开,她倒没有那么抵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