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下跪,却不甘心:“公子,轻语只是觉得……”
“主子的事,你一个奴才多嘴什么。我饶你这一次,滚。”
轻语愤愤,咬了咬牙,退入暗处。
容策转头对绮月寒摇头苦笑:“容某方才失态了,公主见笑。”
绮月寒微微颔首示意:“我先回去休息了,容公子早些休息。”
说罢,便转身回屋。
容策伸出手,虚虚握了一把,轻声苦笑。
借着酒意放任自己说了那么多胡话,一遇到绮月寒,他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后半夜时,绮月寒冒出一身冷汗,咬牙闷哼。
不知是不是喝了些酒,忽然腹痛难忍,且来势汹汹。
绮月寒蜷着身子,费力想伸手诊脉,却反而碰倒了床边的架子。
屋顶上,负责监视她的轻语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本该去禀报容策,她却觉得畅快,非但不去,还看起了热闹。
“唔……容策……”
绮月寒大汗淋漓,疼的厉害,忍不住叫容策的名字。
而容策本就浅眠,听到架子倒的动静时便已醒来,匆匆赶过来。
推门而入,见状顿时心急如焚,跑到床边拉住她的手诊脉,随即封住她几处穴位,又喂她吃下粒药丸。
腹痛渐渐消去,绮月寒松了口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虚弱的喘着气。
容策紧张抓着她的手:“公主,可好些了。”
绮月寒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来,点了点头,唇色苍白。
“多谢容公子。”
轻语愤愤咬牙,即是恨绮月寒不识好歹,让公子大半夜过来给她治疗还不知感恩。
也是替容策不值。
他们这些人都是和容策从白莲教里走出来的,深知容策此人有多偏执阴鸷,从未见他对谁这么在乎过。
这肮脏恶心的女人,何德何能得公子青眼。
稳定下绮月寒胎气,容策方松了口气,却脸色一沉。
轻语自知失职,跳下屋顶,默不作声跪在后面。
容策目光森冷:“我近来待你们太好了是么。”
“公子,您想怎么惩罚轻语都行,轻语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您这份心意。”
轻语倔强固执的抬头。
眼底是隐蔽狂热的崇拜和仰慕。
绮月寒倦倦阖眸,轻声:“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出去解决。”
容策抿了抿唇,目带警告的瞥了轻语一眼,让她退下。
“容某教导手下无方,让公主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