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的巫奇此刻更加形容萎缩,小眼睛惶恐不安的四处游荡,最终瑟瑟发抖缩成一团。
赫连潭冷然:“巫奇,将你做的那些腌臜事都说给大家听听!”
巫奇看到他身边的荆玉宇,更是一颤,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哀嚎:“老爷们饶命啊,恕罪啊!我也是没办法,太子说帮我还赌债,还说我不做就杀了我,我也是被逼的!”
皇后偏头瞪了眼太子,心底恨铁不成钢,竟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用完了斩草除根的道理,还需要她来教么?
可现在她半分不能表露出来,目光一转,便带上了泪,颤着看向皇帝:“陛下,羽儿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他心地纯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做这种事?”
太子惶惶:“父皇,儿臣不知做了什么让三弟如此恨我。但这巫奇一看就是被屈打成招。三弟是要污蔑我,置我于死地么?”
两人深谙赫连御脾气,此时若强硬争论,反会让帝王反感。
倒不如装可怜,将赫连潭先推上风口浪尖。
赫连御自方才起便一言不发,脸色不明。
底下看热闹的人渐渐也显出些坐如针毡的焦急来,心底暗暗划着范围,是支持太子还是支持三皇子。
就如一场豪赌。
良久,赫连御抬起一只手,声色冷淡:“今日宫宴,便先到这里,诸位爱卿,散了吧。”
想看热闹的顿时唏嘘摇头,却也知道,接下来的事,便是帝王的“家丑”,不可外扬了。
众人识趣离场,繁华落尽,不一会儿,冷清宫殿上便只剩下为数不多几人。
除却赫连潭几人,还有个高大儒雅的中年男人,此前一直未表态,待众人散去了,才一言不发到大殿中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