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飕¨嗖*晓`税.旺? ,已/发·布-最/歆.璋~結`
白日里赫连潭和绮月寒因贪欢多走了些路,没想到晚上便错过了驿站开放的时辰,只能在野外扎营。
虽不是没有过,但赫连潭还是有些愧疚,本想这次回程,要好好让绮月寒享受的。
绮月寒反而笑着宽慰他:“宿营挺好的,整日在驿站,也闷得紧。”
赫连潭有心补偿,看了眼天色,沉吟:“这时节松鸡长的正肥,炙烤极鲜美,公主稍等片刻,我去猎几只来。”
松鸡体型不大,却狡猾,在林间极难捕捉。
猎人会趁白日里布下陷阱,等到夜里,警惕的松鸡出来觅食,若有贪心的,便会掉进陷阱里。
但松鸡实在狡猾,大多数时候守了一夜也难有收获。
这山上就布满了大大小小陷阱,有的甚至已经长年累月,主人家都忘了收回去,令人防不胜防。
赫连潭自信箭术过人,也没有时间用上一晚上时间做陷阱蹲守,便潜伏在树梢上,沉息精气守着。
过了一刻钟功夫,林间忽然传来细微动静,一个小小的脑袋从灌木里钻出来,警惕的四下张望。
赫连潭眯了眯眼,无声张弓搭箭。
松鸡没发现异常,咕咕叫了几声,身后竟跟出一小串鸡崽子。,微¨趣-晓·税¨ ~醉′薪\章\结_庚·薪,快?
说时迟那时快,箭咻的一声脱弦而出。
破空声刚响,松鸡便警醒了,咕咕大叫,扑棱着翅膀乱飞。
聪明的猎人会知道,此时的松鸡最好抓,它在掩人耳目,为了让鸡崽逃走。
赫连潭干脆利索收了弓,跳下树,直取松鸡。
却忽然,这狡猾家伙一闪,窜进灌木里。
赫连潭伸手去抓,抓住松鸡腿的同时,咯噔一声弹簧响起声,一枚已经生锈的小铁箭从地底扎进他手里。
这松鸡居然诱他碰上了猎人留下的陷阱。
赫连潭脸色微白,他受过的伤比这重的多得多,倒不是怕痛。
只是他听说过,生锈的铁器若是擦伤皮肤,稍有不注意便能要了命。
他并不自大到不惜命,凉凉瞥了眼手里的鸡,往回走。
手中伤口淌着血,他怕吓到绮月寒,有意缩着,可绮月寒还是一眼看出不对劲,焦急跑到他身前。
“怎么回事?手怎么会伤了?”
像极了成婚多年的妻子嗔怪不小心受了伤的丈夫,赫连潭心中微暖,勾了勾唇:“不小心碰到猎人布的陷阱了。”
伤口看着可怖,其实没多深。~晓.说·宅, ·庚`新+嶵\全-
绮月寒皱着眉看了会,凝重:“这山中陷阱不知多有脏,不行,得马上处理。”
可她忽然想起,调制的最后一瓶金疮药已经给安陵了,不由懊恼。
斜里忽然伸出一只手,修长白皙,捏着一瓶剔透白瓷瓶,垂下的眼眸有些漫不经心,却无端令人想到悲天悯人的菩萨。
“喏。”
绮月寒一怔,将信将疑接过瓷瓶,打开瓶盖却怔住了。
“公子这药是哪来的?”
清冷药香沁人心脾,和市面上卖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绮月寒自己调制药膏的时候总觉得有哪里不合心意,看到上官岑这药才明白了。
上官岑毫不掩饰眉宇间小小的矜傲:“自己调的。”
旁人惊讶的目光,对他来说,好像是再正常不过。
绮月寒笑了笑,不再耽搁,用烈酒清洗过伤口后替赫连潭上了药。
不愧是有市无价的极品伤药,才涂上,赫连潭便觉疼痛全消。
却见绮月寒正盯着瓷瓶上的一个图案,目光微沉。
绮月寒看着瓶身微微失神,赫连潭轻声询问:“公主,这瓷瓶有问题?”
抬眼一看,上官岑不知何时已经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离两人颇远,把玩着玉笛,一派漫不经心。
仔细想想,这人出现的时机也过于巧合,就像在那等着他们似的。
攥紧瓶身,绮月寒半眯眼,嗓音稍冷:“这瓷瓶,我曾见过。”
赫连潭疑惑:“嗯?”
绮月寒哽了哽,仿佛能回忆起当时泥潭里的冰冷,和容策恶魔一般低笑着的威胁。
“这种瓷瓶……容策也有。”
容策这个名字,似乎无论在哪里,都能激起千层浪。
赫连潭脸色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