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走,着实心有不甘。
男人眼神闪烁,偷偷贴近窗户,戳了个洞往里看。
这女人眼熟得很,分明是附近楼里的姑娘,他倒要看看,这么反常是闹得哪出。
透过窗户缝隙,慧心伏在床头抽泣,这娇弱如浮萍的女子,哭也是压抑着不敢放肆,却愈发显得我见犹怜。
哭了会儿,慧心从枕边的锦盒里十分珍重的取出一枚玉扳指,捂在心口处,悲怆自嘲。
“齐郎,你是云中月,我怎敢,怎能,让你因我为难……我不能连累你。若能让你死心,便是让你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又何妨?只是这场梦,终究要醒来罢了!”
男人听到这哪还有不明白了,方才那小白脸约摸着是这女子相好的,不知出了什么缘故,这女子便利用他气走那小白脸。
本就没占到便宜满心愤懑的男人,得知自己被利用了,更是怒上心头,一脚踹开大门。
“好个臭娘们,敢骗爷爷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利用老子是吧?今天不把你狠狠地办咯,老子就不在这地界上混了!”
男人怒气冲冲的挽起袖子走过来。
慧心大惊,匆忙之下将玉扳指放好,起身想逃。
然而力量悬殊,又哪里逃得掉?
还未起身,男人沉重的身躯便压了下来,张开腥臭的嘴便往她身上凑。
“利用老子,那老子也得收点实际好处不是?来,让爷亲亲!”
慧心挣扎着扭开脸不让男人碰到,哽咽:“混账东西,你放开我,你信不信我报官!”
男人已经粗鲁的扯下她的衣服,目光赤红:“报官?你就是做这营生的,报什么官?听话,让老子好好疼你!”
慧心绝望,心中忽然发狠,与其受辱,倒不如一死。
目光转向一旁的簪子,她咬牙,伸手去拿。
忽听见一声沉闷,趴在身上的男人软绵绵倒地。
慧心惊愕抬头,兜头盖下一件披风来,遮住她凌乱的衣裳。
一个黑衣人俯身行了一礼,愧疚不已:“慧心姑娘,在下来迟,让你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