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的将莺莺压在身下,泄愤的一阵啃咬,听到忍不住哭喊着求饶,他心中升起满足。~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粗鲁事毕后,莺莺掩下眼底厌恶,柔软的手臂挽上男人脖子:“太子殿下,您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和莺莺说。您不是说,莺莺是您的解语花么?”
赫连羽满足的抚摸手下光滑的腰肢,目露阴狠,冷哼:“还不是本太子那个好弟弟!没想到他命这么大,那么多杀手都没杀死他……”
忽想起那个回京传信的刺客,赫连羽猛的反应过来自己被设计了,恶狠狠攥紧拳头,咬牙切齿:“上次杀不了他,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不得好死!”
莺莺暗捂住嘴,将惊呼吞回肚子里,心跳的飞快。
她知道,听到这些话,已足够让她死几十次。
小心翼翼去看赫连羽,才发现他已经醉死过去,趴在枕头上,脸色却仍是狰狞,梦中不时叫着:“我一定杀死他!”
莺莺眼神一暗,小心下床,将衣服穿好,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扑面而来是喧嚷的风尘气息,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每个人的面目在灯下都模糊不清。
可,这就是她生活的地方。
忍下心中不适,莺莺低头径直走向一个房间。
那是少有的安静之地。·天_禧_暁-税¢蛧! ′更,歆?嶵*筷/
敲了敲门,门内传来风情婉转一句:“进来。”
女人半靠在贵妃椅上,双目上挑,笑容浅浅,怀里抱着只白猫,修长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
即便见了很多次,莺莺仍是为女人的风情折服。
“十七娘……”
女人笑了笑,起身,宽松长裙露出姣好身躯。
下一瞬,便没骨头似的贴上她:“怎的了?”
莺莺却知这人风情下有多狠厉,定了定神,将方才自己听到的话和盘托出。
被称作十七娘的女人眼神暗了暗,拂袖坐回贵妃椅上,双腿交叠,轻嘶:“若真是公子说的那人,倒真不能马虎了。”
听到他说公子,莺莺心头一颤:“公子他……事还未完么?”
十七娘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公子的事,可不是你我能问的。”
莺莺噤若寒蝉,眼底却隐有痛苦。
自年少时惊鸿一瞥,那白衣公子便印进了心里。
她甘愿委身他人,也只是为了替那人,替七星阁打探消息。
七星阁,当世最为神秘的组织,无人知其到底以何为生。
但眼线却遍布这个世界。·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南离,夏北,突厥……
更为神秘的,是它的主人。
一袭白衣,公子容策。
十七娘慵懒阖眸,她不过三十出头的年岁,妩媚中更添了成熟。
但若赫连潭在这儿,便会认出,这人与南离那位十三娘,眉宇间多了几分神似。
十三娘,本是她亲姊姊。
姐妹二人虽同为容策办事,近些年来却总见不到面。
前段时间才收到来信,容策与那南离公主一同上路赶往夏北。
只是接近夏北时,突然有事,只得与赫连潭他们告别。
容策走时,叮嘱过夏北七星阁势力,要时时关注赫连潭与那南离公主的消息。
不远处的屋子里,一滩烂泥似的醉着的,是当朝储君,贵不可言。
可在十七娘眼里,还不如主人一根手指头重要。
要紧的,自是容策的吩咐。
沉吟片刻,十七娘转身走到书桌旁,研磨提笔。
莺莺知十七娘要写信与容策,心跳加快,低着头:“十七娘,公子他何时回来?”
“忙完了自然就回来了。方才的事,莫与他人声张,等公子回信。”
“莺莺知晓的。”
墨汁点在最后一字上,十七娘皱眉看了良久,将信纸折好,放进窗边信鸽腿夹里。
七星阁虽不主动参与朝廷纷争,可那三皇子是容策特意交代过的人,这太子心怀不轨,也不知公子会如何示下?
信鸽在夜色遮掩下无声潜行,不知飞了多久,停在一间竹屋里,咕咕咕叫了半天,屋子里却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竹屋的主人此刻正用帕子温柔擦拭自己手上沾染的血,嘴角笑意醉人,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看着幸存的人,嗓音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