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司空夜顶着京城的压力,心里不舒服,两人都是知道的。′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他们除了等司空夜自己想通,再默默支持外,似乎也不好多说。
是以也特意给司空夜留了独处的空间,实际上却极为关心。
天色已晚,人还没回来,赫连潭心中隐隐不安。
“夜里若还没回来,明日咱们便出去找找。正好也带你逛逛。”
自从那日看了日出后,两人便极少独处游玩,绮月寒泛起笑意:“好啊。”
当夜司空夜竟真没回来,连个传信的都没有。
绮月寒担心他出了意外,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便去找赫连潭。
“他能去哪?人生地不熟的,别是出了什么事?”
赫连潭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不必忧心,他这么大的人了,就算出了意外,总能应付。”
话虽如此,赫连潭心底却也有些挂念。
两人相携出了门,用过早点,赫连潭指着西南方向轻笑:“我虽未让人跟着他,但还是注意了下。听下人说,他每日便是往这边去的,且去看看。”
绮月寒心中稍安,点了点头。
刚来时,这街头还是一派荒凉景象,此时已现出繁华来,叫卖小贩,各色摊子,看的人目不暇接。′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两人偶然听到老百姓闲聊:“恁新来的青天大老爷,是活菩萨哩!么有他,俺们现在饭都吃不到哩!”
绮月寒便揶揄的看向他,凑近轻笑:“活菩萨。”
赫连潭垂眸看她,无奈一笑。
走了会儿,小吃摊子便少了,多是些脂粉铺子,几条小巷蜿蜒不知去处。
赫连潭看了会儿,问商贩:“老板,这巷子里是何去处啊?”
商贩目光高深莫测的在他和绮月寒身上过了遍,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老哥,你带着媳妇儿还想去那地方呢?那是销金窟,是快活林呦!”
绮月寒脸一红,嗔怒瞪了赫连潭一眼,转身便走。
赫连潭也明白过来商贩话里的意思,无辜又无奈,追上绮月寒,小声赔罪:“公主,是我错了,对不住。”
谁能想到这是那种地方。
绮月寒摇了摇头,脸上热度消散些许,抿唇:“我……没有怪你。那司空公子夜不归宿,莫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无言片刻。
但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远远看见有家铺子摆着些金银玉石,赫连潭拉过绮月寒的手:“公主,走。”
“去哪?”
走近了才发现这是家当铺。.秒-彰′劫`小¨税,蛧` ¨勉′费_粤^黩¨
老板穿着考究长衫,带着西洋镜,手中摇着一把白玉骨扇。
正卖力吆喝:“走一走看一看了哈,上好的玉器啊,咱们这的镇店之宝,与前朝皇帝的玉玺同一块石胎里出来的宝贝诶!”
两人脚步微顿,绮月寒眼神微冷,握紧赫连潭的手。
赫连潭回握住她,安抚的捏了捏。
两人对视,脸色凝重。
那扇子分明是司空夜的,他喜欢的紧,片刻不离身。
怎会出现在这里?
走近了,赫连潭心中更是一沉。
被老板卖力吹捧的,竟是司空家的传家玉佩!
心中顿时涌起火来,司空夜究竟在胡闹什么?
将来继承家主之位都要用到的玉佩,竟出现在当铺里!
忍着火气,赫连潭走过去,冷冷:“这玉佩怎么卖?”
老板吆喝了半日,精疲力尽。
这玉佩虽然价值连城,但苦于这小镇里没有识货,更没有买得起的人。
正暗自后悔买了这玉,便看见赫连潭,顿时大喜,眼冒绿光。
赫连潭一身玄衣,是上好的织锦,长身玉立,气度不凡。
说不准正是和昨日的冤大头一般,人傻钱多,好骗!
咧嘴笑出满口黄牙,老板伸出一只手,笑的眉不见眼:“公子识货!这可是小人祖传的玉佩,送给您身边的姑娘,正是取生生世世,天长地久之意啊!小人讲良心,只要五千黄金!”
“五千黄金?”
赫连潭冷笑:“这玉佩确实价值连城不假,可是不是你的,你心里有数。五千黄金,莫不是欺我外地来的,欲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