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寒和司空夜无功而返,刚到酒楼,正意兴阑珊的,忽听门外传来惊喜的叫声。~1/7/k^a^n¢w·e?n~x,u¨e..~c·o′m/
“公子,三皇子找着了!”
话音刚落,赫连潭已推门而入,衣鬓风尘。
两人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视。
良久,绮月寒偏开头,脸颊微红。
心中充盈着的情意,好似突然满的无处可去。
赫连潭默然站了会儿,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见状,司空夜噗嗤笑出声来,揶揄:“贵女找不着人的时候,担心的要死。这会子人到眼前了,怎么反而害羞起来了?”
绮月寒凉嗖嗖看了他一眼。
赫连潭亦是暗含威胁的瞪了他一眼。
司空夜:“……”
他懂了,他不配出现在这里。
赫连潭轻咳一声,进门,手顿了顿,犹豫着轻轻伸向朝思暮想的人。
将绮月寒额角碎发挽好,他温声轻笑:“公主,你怎么来了?”
绮月寒于是将宫中遇到太子的事道出。
她从太子那番话中猜测出赫连潭有危险,这才着急赶来。
赫连潭关心的却是太子竟敢调戏绮月寒,眼神一冷,暗暗切齿:“太子竟敢如此对你,我……”
“现在知道殿下没事,便好了。?x/i?n.k?s·w+.?c?o·m\”
绮月寒并不想在这时候提起太子,便提起旁的:“对了,这一路走来,都未打听到殿下消息。殿下那日脱身后去了哪里?”
“我设局令太子以为我已身死,扮做寻常百姓继续南下,机缘巧合遇到了山寨的人。”
赫连潭将自己到西南后的见闻一一说了,听完,几人已是义愤填膺。
司空夜冷哼:“难怪早上我们去衙门时那狗官神色有异,我若是西南百姓,也要他人头!”
“你们去过衙门了?”赫连潭神色一变。
“是啊,我们找不到你,这不是着急么?”
司空夜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心虚缩了缩脖子:“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赫连潭抿唇:“我隐瞒身份上山,曾杀了当地县令。这知府隐而不报,不管是怕得罪土匪还是另有隐情,都难辞其咎。若知道钦差已到了,说不准会畏罪潜逃。”
这知府能与土匪周旋多年,还未丢了乌纱帽,狡诈自不必说。
“这……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此次下山本就是想表明身份,既然已经暴露,便去衙门走一趟罢。”
事到如今,也唯有这样了。,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几人立刻前往衙门。
仍是那一派萧条模样,赫连潭看在眼里,隐生怒火。
难怪荆玉宇对朝廷仇视至此,府衙是地方百姓的父母官,连府衙都这般景象,百姓受了冤屈也投诉无门。
反不如落草为寇,恩仇快意。
面上不动声色,他示意轻刃上前叫人。
轻刃扣住门前的狴犴门环用力一敲,这次里头的人倒很快开了门。
透过门缝,看到司空夜,衙役知道这是个贵人。
再看赫连潭一身清冷孤傲,吓得哪敢耽搁,将大门打开。
点头哈腰:“几位贵人,您这,还有什么事?”
轻刃蹭的抽出长刀架在衙役脖子上,冷笑:“张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三皇子殿下!”
赫连潭已换上了皇子常服,蟒袍上金线纹的四爪金龙仿佛要冲天而起。
衙役腿一软,噗通跪下:“小,小人该死,三皇子恕罪!”
一角衣袍从他身边掠过,清冷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怒气:“让你们大人出来见我。”
府衙门厅破败冷落,几个歪瓜裂枣似的捕快懒散的坐在厅里打牌,见了赫连潭,一个个好奇的坤长脑袋出来瞧。
开门的衙役小跑进后院里,没过一会儿,便着急忙慌的跑出来,颤抖:“殿,殿下,大人不在了!”
“不在了?”
赫连潭推开衙役往院内走。
内院便是知府私宅,和前边的破败不同。
内院从装潢到用具,都透出个西南不符的富贵。
这些都是民脂民膏!
衙役战战兢兢在前带路,到了一间屋子前:“这,这便是大人的屋子了。”
屋内一片狼